梁柏把这女人的心虚全看在眼里,心里有些嫌弃。
“夫君,劳驾你快些。”
这婚姻已经不走心,再不走肾怎么行。
为了进入状态,欧阳意先行脑补了一番有氧动作片,故而很着急。
温热的吻落在她的嘴唇,力道很轻,充满不敢妄动的忌惮,但欧阳意却热烈迎上。好歹是男人,受她的鼓舞,梁柏的吻开始加深、再加深……
这次显然不是浅尝即止,一开始的轻触变得蛮横,仿佛之前只是公事公办的营业,现在才算真情流露。
轰轰,开足马达,准备上机动车道啦。
欧阳意扣在丈夫后颈的手按得更紧,整个人像考拉一样挂对方身上,仿佛要把两辈子的吻亲个够本,亲得嘴都肿起来了……
欧阳。香肠嘴。意: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暴风雨”真的来了,只不过是在脑内……
啊,头好疼!
脑袋里像有个钟鼓不停敲击,震得她头昏眼花,大脑就像分裂似的,一边向她发出继续亲吻的指令,一边却叫嚣着叫她必须停下。
该死,为什么每次到这一步就会这样?!
情到浓时,原地爆炸。
她的是非机动车马达,不允许她上机动车道!
欧阳意试图强忍头部的不适继续下去,但梁柏“谢绝”。
“算了,不要逞强。”
唇一松开,欧阳意立马如释重负,脑袋里的晨钟暮鼓随之消停。
一切戛然而止,就像电视剧播得正起劲呢,突然断电了?!
啪叽,快乐没了。jpg。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这样。”
欧阳意低头道歉,沮丧只维持了一秒钟,随即鼓励丈夫,“也许下一次就好了呢。上天要我们经历九九八十一难,风雨过后见彩虹!”
梁柏的“嫌弃”两个字已经写在脸上,声音冷得如冰冻三尺之寒:“我算过,从成婚至今,已经是第八十二次了……”
信了你的邪。
欧阳意:……
只是打个比方,需要这么较真吗!炮。友!
哦不,他们没有鼓掌过,现在只能算舍友,呜呜……
但她没有怼回去的资格。
是她不能人道,误人弟弟。
欧阳意叹气,张开双臂,想给舍友一个安慰的抱抱。
咦,什么东东硌到了她。
欧阳意:……
梁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