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傍晚在公园时,那恼人的声音又响起。
「你真的是阴魂不散欸,都已经星期五了你又想干麻,难道不能给我好好放个假吗?」我转身对他翻白眼。
他解开时灿的锁链,看着牠跑去找其他狗玩。
「我只是想提醒你明天不要睡过头,那么兇干麻?」他没有像平常那样闹我,只是淡淡的说,看不出半点情绪。
「喔,我又不是你,怎么可能迟到。」被他这么一说,又让我开始心虚。
「蠢。」他丢下一个字就离开。
感觉,怪怪的。
他好像变个人似的,从爱笑的白痴变成冰山。
还是我太兇吓到他了?
但怎么可能,他平常被我这样兇也没怎样,不可能突然心灵受创吧?
这人真是??????
「喂,你的白牙勒?」看他忧鬱的坐在草坪上,我走向前关心。
白牙可以说是他的特徵吧,每次他笑时总是会出没,看起来也格外灿烂。
「刚才还兇巴巴的骂我,现在怎么又变的很体贴一样啊?你该不会有人格分裂吧?」他瞪大双眼指着我。
「白痴。」看来我是白担心了,不到几分鐘马上恢復原状。
「每次都骂白痴,不能创新点吗?」他伸伸懒腰,还打了大大的哈欠。
「还说别人,你不也每次都『欸庄琹』的,不知道的人还可能以为我姓『欸』名庄琹勒。」
「哈哈哈,姓欸很特别耶,哪有什么不好?」他捧腹大笑。
「屁啦,如果你姓欸,就会是欸伯灿,不觉得整个很蠢吗?」自己都笑成那样了还说很特别?存心当成笑话听嘛。
「你觉得我的姓怎么样,很特别对吧?」他转移话题。
「喔是喔,你不是说姓『欸』很特别吗?我觉得欸伯灿比边伯灿更特别欸。」我对他翻白眼。
「姓欸还不错阿,欸很常出现好吗?边也是阿。两个都很好啦哈哈。」他又开始大笑。
「这到底有什么好笑的啊?你笑点很低欸。」我摇头显出无奈的样子,他真的没救了。
「你看『欸』又出现了!你刚才说了欸记得吗?」他像发现宝藏般惊奇。
明明已经快高中毕业了,却还是像孩子一样幼稚,成熟在他身上根本没有看到的机会。
「够了!不要一直绕着这话题好吗?欸来欸去的烦不烦啊。」
「是你自己先提起的欸,还怪我。」他嘟起嘴。
装什么可爱啊,一点都不适合他。
「小天!我们回家囉!」我没理他,望向小天所在点喊。
牠很乖的跑到我身边,我把狗绳系上。
「你要回去了?」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