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石顺着山坡向下滚去,露出了地下的一个黑黝黝亮晶晶的东西。
萱画被这个被阳光反射的有些亮亮的东西吸引住了目光。
这是煤?
所以这是煤矿,所以它是光秃秃的山,所以它根本长不出植物,才这样光秃秃的。
可是这些煤炭里边含有的能量不是这些树木和草地所能比拟的。
萱画心想:“或许她就是这光秃秃的山下的煤吧!也还有着很多的热量,当有一天燃烧了,就会照亮整个需要温暖的人吧,她不能这样颓废,小团子一定会很伤心的,肯定到处找我呢。”
想到小团子心里又有些刺痛,想舍去,但是又舍不得,想拥有,但是却拥有不了。
这种爱而不得的感情,就像年少时谈恋爱那样,那么真切,甚至比那比谈恋爱还要撕心裂肺。
罢了,有句话说的好——自己生的自己生的,别生气,别生气。
自己养的,怎么办?怎么办?
几个深呼吸后,萱画仰头站起身来,向山的另一面走去。
看到另一面茂密的树林,萱画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然后向山里大声的喊了几声。
她的喊声惊到了林中的鸟虫,她看见树上的鸟扑棱棱的全都飞起来,她发现自己好像闯祸了,赶紧跑回洞里,从艮宫直接回到了中心地带。
到了中心地带,看着一排排箱子,她又犹豫着是回乾宫还是回坎宫?
想了想之后还是回坎宫看一看吧!
当她从坎宫出来的时候,发现菜园子一片狼藉,她吓了一跳,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走遍了整个小岛也没有发现有人。
来到海边,呼喊着小蓝鲸。
小蓝鲸跳跃着和她打招呼,看起来一切正常,此时她是真羡慕小团子能够听懂动物说话,虽然小蓝鲸这么跳跃,看起来很是快乐,也明白没什么事情发生,但是她并不知道它在说什么。
萱画向小蓝鲸挥了挥手,转身回到了屋内,又整理了一下菜园子,之后从坎宫回到狩猎场。
当她从乾宫里出来时,看到大白小白已经在那里了,而大白小白看到她,也是有些愣神,然后欢快的跑过来左蹭蹭右蹭蹭。
仿佛在说:“妈妈,妈妈,你上哪去了?我们好是担心呐。”
萱画在树洞里,一手搂着一匹狼,摸摸它们的头,薅薅它们的毛,搂了一会儿,觉得心里才舒服了些,这就是两只大的毛绒玩具,真的能够安慰到人的心灵。
萱画让大白驮着她回庄子,小白也不想自己一匹狼待着,也跟在她的后边,两匹狼,一个人慢慢悠悠的在山林里游荡着。
突然,两匹狼一动不动站着不走,两个狼耳朵立了起来,萱画仔细的听,隐约听到前面有打斗的声音。
她拍了拍两匹狼,让两匹狼藏起来,自己悄悄的来到了树后边,观察前面的情况。
她发现两个黑衣人和一个好像是侍卫正在打斗。
而那两个黑衣人的武功套路,以前没有见过,但是萱画看着却很眼熟。
那是忍者的忍术,倭国的忍术,她小的时候看电视时看到过这种作战的方式。
萱画突然意识到她们好像没有出海去探寻另一边海的那边是什么,既然出现了这种武术,那么说明人家已经先过海探过来了。
就在那个侍卫要被两个倭国人的刀砍到的时候,萱画随手出扔出一片树叶,当着暗器射了过去,倭国人的脸被暗器射中,惊退了一下,萱画蒙起面拿起树枝加入了战斗,大白小白也从侧面包抄两个人。
两个人看到有救兵赶到,知道任务不能完成了,立刻选择撤走了。
而这个侍卫已经被他们重伤,看到两个人走了,也有些体力不支,倒在了地上。
萱画走过来一看,原来还是认识的人,居然是凌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