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母女俩正说着,就听到外面传来程老三的一声叫喊。
声音刚停,就看到团团“蹭蹭蹭”地从外面冲了进来,径直冲向了程穗的身后,熟练地抱住了她的腿。
没一会,程老三也进来了,一边捂着自己的耳朵,一边黑着脸责怪它道:“你这丫头,你咋还真的张嘴咬啊?”
王冬梅:“啥?它咬你了?”
放下捂在耳朵上的手,程老三露出了自己右边的耳垂。
没流血,但耳垂特别的肿,连带着整个耳朵看着都好像大了一圈。
“咋回事啊?”王冬梅又问。
看向站在门口的程老三,发现他正气冲冲地瞪自己时,团团心虚地把头埋在程穗的腿上,一声不吭。
“刚才我要给它洗澡,就咬着它的耳朵逗它玩,结果它把嘴伸过来的时候,真的用牙要我了。”
程老三越说越委屈,不止耳朵肿了,一想到刚才信誓旦旦地跟她们说团团不可能伤到自己的时候,他的脸也有些疼。
这打脸的速度真是太快了。
王冬梅看了看被团团咬过的地方,撇撇嘴:“团团还是下嘴轻了,就该给你咬出血,你才能长长记性!”
“你……”
程老三也不敢,瞪了她一眼后就低下了头。
“爹,这也不能怪团团。”
虽然咬人不对,但程穗还是替团团说了一句公道话,“下午在山里,松松也咬团团的耳朵了,团团估计是害怕你咬疼它,所以才还嘴的。”
程穗瞥了眼他的耳朵,这么看来,团团对他确实是嘴下留情了。
要知道下午松松咬它耳朵的时候,那可是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个嘴巴子啊。
而他的耳朵连皮都没破,就只是稍微有点肿而已,应该就是闹着玩,只是力气使大了点。
“下午松松也咬它耳朵了?”程老三忽然有种不那么好的预感。
“是啊。”
程老三又追问:“咬得哪边?”
“好像是右边。”
听程穗这么一说,程老三的脸都黑了,慌忙拿起杯子喝了几口水漱口……
因为他刚才咬的,就是团团的右耳朵!
第二天一早,徐峰准时来到了程家,来给他们送这个月团团的生活费。
看到程穗手臂上的伤,以及程老三红肿的耳朵时,徐峰愣了一下,问:“这是怎么了?”
“没事儿,意外,一个小意外。”程老三给他倒了一杯水,笑着回道。
徐峰也没多问,光看团团那做贼心虚的表情,就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
将这个月的生活费教到程老三的手里后,徐峰试探着摸了摸团团的脸,“团团乖,让我摸摸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