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宇的神色越来越凝重,张东凌和胡忠邦都紧张地盯着他,期待从他的神色中看出什么来。两分钟后萧宇终于松开手,面色一沉道:“首-长,我能不能要您一滴血看看?”
萧宇说着从箱子里拿出一根长针,准备刺破他的手指。
“一滴血?”胡忠邦有点意外。
旁边的警卫猛地向前一步护在胡忠邦的面前呵斥道:“住手,首-长的血怎么能随便取呢?”
萧宇停住了看向胡忠邦,胡忠邦摆了摆手说:“让他取,以医为首。”
警卫无奈地退后,双眼警惕地盯着萧宇,防止他有任何不轨的行为。
萧宇扎破胡忠邦的手指。奇怪的事情出现了,胡忠邦的血竟然是透明的。碗中没有红色的血液,从他的手指上流下的竟然是透明液体。
“啊?这是怎么回事?首-长您的血怎么没有颜色?”张东凌失声说道。
胡忠邦自己也很好奇,从今天年初他就发现不对劲了。自己割破了皮都不会流血的,只会流一些透明的粘液。这个秘密他没有跟任何人说,即使说了别人也不会相信,也解释不了。
胡忠邦的目光朝萧宇投去,希望他能解释这件事。
萧宇看了眼胡忠邦的脸和脖子,将他流出的那滴血放在鼻前闻了闻,一股和血液一样的腥味弥漫开来。
“您中了一种邪-教的白血咒,您是不是从年初就有心慌无力的感觉。经常会上不来气咳嗽,冒冷汗,体内像有寒冰
一样阴冷的感觉,即使在夏天也要穿长袖才行。”胡忠邦的脸色骤变,萧宇说得一点都没错。
他只依靠诊脉就能说出自己的症状,看来他的话要当真啦。胡忠邦低头瞅瞅自己身上的厚厚的草绿色的军装苦笑道:“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有这样的症状,那白血咒是怎么回事?”
“白血咒是一种邪-教的咒语,非常恶毒。中了咒语的人一年之内血液变成透明色,两年后骨瘦如柴高烧不退,三年之内全身溃烂必死无疑。”
“啊?我怎么会中了这种毒?”胡忠邦大跌眼镜,差点从沙发上面掉下来,可见这件事对他的心理的打击有多么巨大!
“据我所知这种毒咒必须是亲近的人,知道您的生辰八字才能下。并且下此毒咒必须用您的血,沾在扎好的布人身上,上面写上您的生辰八字,用银针扎遍全身,每天念此咒语方才见效。”萧宇仔细回忆着《百草经》上所记载的东西说,他记得当时他在《百草经》里看到过类似的事件。
“是谁这么恨我,要置我于死地?”胡忠邦脸上现出一种愤怒和悲哀混合的东西。
他活了这半把岁数,什么人没见过,什么事没经历过。想他一生叱诧风云,大大小小的官员都要卖他面子。
眼下却被一个医生告知自己得的并不是实病,而是虚病,而且还是这种恶毒的病。他真的很生气!
不想相信的同时,一想到对方在没有得知自己任何症状的情况下,就能迅速诊断出自己的病状原因。这又怎么解释呢?
传说民间有一种邪教,法术很厉害。到底要不要信呢?胡忠邦的心里很矛盾,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那这咒能破吗?萧宇,你有没办法治好首-长的病?”张东凌倒是对萧宇的医术很有信心。他自己亲身经历了被他治好的事情,因此他完全相信此刻他所说的话,不然首-长那透明的血液又该如何解释呢?
夜寒霜则是一副半信半疑,又有些害怕的表情。对于这种邪术奇事她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不过她在医院的护士的时候也曾有几个病人打吊瓶多日都不好,到农村找了个懂治邪病的半仙,治治就好了,也这不知这萧神医说的是不是真的?
“能破,我有办法治好首-长的病,不过还需要首-长配合才行。”胡忠邦听到这话精神为之一震,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对于自己的命,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试试总是没错的,胡忠邦于说是:“我愿意配合你治疗,你说吧,要我怎么做?”
“带我去你家住,必须找到这个小布人毁掉它才行。”萧宇很是认真地说。
“好,明天参加完东凌的婚礼咱们就出发。”首-长果断地说。
“嗯,今晚我先给你开一副中药,用二十二味珍贵的药材泡澡一个小时,能缓解你身上的毒性。”萧宇说着拿出变筏在上面唰唰地写着药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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