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宇观察着她的表情,发现她的脸才些憔悴,心里不由得才些心疼。看来这段时间她过得并不好,被流言蜚语和离婚的事折磨着,真是可怜啊!
“我来吧。”萧宇跑上前去殷勤地帮卢雅丽拎东西。
晓华随后从屋里走出来,关心地问:“姐,事情顺利吗?他没耍什么花样吧?有没有欺负你?”
卢雅丽疲惫地一笑,摆手道:“没有,只是除了这个房子,我什么都没要,都给他了。”
“啊,你为什么这么傻啊?是他有错在先,你怎么能全给他呢?”
“唉,别说了,只要能马上离婚,我什么都不在乎。”卢雅丽大步走进屋里。
萧宇及时地端上一杯白开水,关心地道:“雅丽姐,喝杯水吧。听晓华说你去离婚去了,离成了吗?”
“嗯,离成了,这回我成自由人啦。呵呵,萧宇,你怎么在这儿啊?寺庙那不去了吗?”
“要去,我就是来看看你们,一会就要走啦。”
“哦,那你坐,我有点累了。”卢雅丽说着就进了里屋,不一会儿屋里侦传来一阵压抑不住的哭声。
晓华马上就慌了神,握着萧宇的手说:“萧宇,我去安慰我姐一下,咱们改天再在一起吧。”
“嗯,好,你快去吧,我也得回去了。”听到卢雅丽的哭声,萧宇感觉自己的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的痛。
他真想跑进去把她楼在怀里好好她安慰一番,可是碍于两人的身份他又不可能这样做,只好无奈地离开了。
心想:卢雅丽是个好女人,离婚对她来说是一种打击。对于一个一心想过朴实日子的女人来说,婚姻没有经营好,就是最大的失败,她心里肯定不好受。
萧宇边走边想着怎样才能帮助卢雅丽摆脱这种失落和痛苦?回到诊所,那个在晓华那里做美容的女人果然在那里等着自己。
萧宇给她把了把脉,发现她只是失眠,并无大碍。侦给她开了些有助睡眠的药物,可那女人坚持说自己很严重,要萧宇好好给她看看,还说自己在别处都治不好。
一面不停地盯着萧宇看,简直如花痴一般,搞得萧宇都有点拘谨啦。心说:我看你就是欠草型的,再来招惹老手,老子就不客气啦。
后来那个女的见萧宇也没有心搭理她,只好留下医药费讪讪地走了,临走时还朝他抛媚眼,说她吃完这些药后还会来看他。
萧宇无心恋战,自己这么些女人都伺候不过来呢,哪看心情搞不熟悉的女人,他的心里满满的装着好几个人呢。
傍晚萧宇开车带莫语返回庙里,天色已晚,寺庙中所有尼姑正在共修。寂静的庙宇中隐隐传来诵轻的声音,每次听到尼姑们念经的声音萧宇都觉得心里一片澄净。
两人来到前门,却见大门紧闭。萧宇按了族喇叭,门依然没亦打开。要是在往常,他一按喇叭,若余就会麻利地打
开大门的。只是今天怎么没开呢?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两人不禁狐疑她对视了一眼。
莫语说:“我下去看看,你在车里等着我。”
“嗯,好吧。”萧宇看着莫语款款朝庙门走去。自己无聊地张望着四周,心里想着自己一连走了好几日,不知那几个患病的尼姑好了没有?
大概十来分钟,大门缓缓打开了。萧宇将车开进院中,停下车子,见莫语朝这边走来,神色才些凝重惊慌。
“发生什么事了吗?”萧宇遥开车窗问。
“嗯,若余说寺中又有尼姑被间-污。主持很震怒,严禁外人出入,还报了警。”
“靠,又出这种事?妹的,是哪个王八蛋敢来寺庙中侮辱师傅们?若是让老子抓到他,一定要把他的臭家伙割下来喂狗。”萧宇骂道。
“这样下去寺庙里可就没有宁日啦,大家都会恐慌的,还怎么念经?对了,我忘记问是谁遭到侮辱了?莫忧不会有事吧?”莫语担忧地抓住萧宇的手臂说。
“这我怎么会知道,赶紧回去看看去。”萧宇提高了车速,着急地带着莫语往后院驶去。
心想:妈的,不会这么巧吧,老子都没舍得拱的白菜又让猪给拱啦?
要是真是莫憨出了事,老子一定要杀了他,啊啊啊。
回到后院,两人就急忙朝莫忧的房间走去。若是莫忧出了事,此刻她一定待在房间中。若是她不在就说明不是她有事,萧宇暗暗盼望出事的人不是莫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