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再别扭我也要直接转移话题,猩猩累了一天了,不能耽误他太久,明日还要指挥作战呢。(你就是个贱骨头。)
“唔…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你说。”
“你跟…那个…林师姐…呃…就那个,你知道的。”我说不出口。
“哪个?”我忘了跟我对话的是个不解风情的笨蛋。
“林师姐以前是个怎样的人?”嗯,这样问才顺溜嘛。
猩猩抿着嘴看了我一会儿,道:“为什么突然想问这个?”
“好奇,她跟我们住在一起,又是同门,我有必要了解她一下。”迂回战术。
猩猩沉默了,沉默的时间很长,沉默的我不耐烦了,戳到你的痛处了吗?
“不愿说算了,回去睡觉吧。”我是一天到晚别扭个没完没了,站起身来欲走。
猩猩道:“天歌…”
我静静瞅着他,你到底说不说的?
“莲儿她……是个很好的人…”我又坐下了,听书。
“我上山的第二年,师傅收了她。”猩猩目光深沉起来,明显处于陷入回忆状态。
“我与她与项语十几岁便在一起了…”这里头还有项语的事儿呢?
“一起读书,一起学武,也…一起玩耍。莲儿她那时很爱笑,很听话,手也很巧,绣了两个杨柳香包,装入晾干的无涯花给了我与项语一人一个。”绣香包,嗯,我摸摸胸口,我那破树叶子牡丹还搁身上揣着呢。
“项语每隔一年才会来山上一次,住上一两月,每次见面,我们三人都相处甚好,我与项语比划武功,莲儿只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从不多话。她那时,实在很乖巧,师傅也很喜欢她。”
我插嘴:“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已经知道师傅就是项语的爹?”
他看我:“没有,不过我知道你知道。”
“那你怎么知道我知道的呢?”双人绕口令。
“云夫人说的。”
这妖怪,原来不止拉着我一人八卦,连猩猩也没放过。
“唔,那你接着说。”
“说完了。”
啊??“这就完了?”我奇,说你话少你还真得瑟起来了
“她就是这样一个…。。乖巧懂事的人。”
我那会儿见林忆莲的时候还有点内疚,这会儿听猩猩夸她,我又开始心里冷笑,乖巧不也没跟你配成双?你努力吧,虽然我不支持你。
腹诽一阵,问出关键问题:“明堂说你和她都被赶下山是怎么回事?还有你走火入魔是怎么回事?”
………!猩猩又成了没嘴儿的葫芦。
得了,还问什么呀,他俩的陈年旧事我东打听西打听的也没意义,再说我不早就知道他是个优秀地下工作者了么。
我道:“你回去休息吧。挺晚了。”
我发誓我这句话里没有任何赌气的味道,绝对是发自内心的,可猩猩竟将手猛向我的手伸来,我下意识一缩:“干吗?”
“天歌……我非存心不告诉你,只是此事已过去良久,我已经好了。”
骗谁呢?你砸凳子桌子的时候我可就在场呢。好了你还发什么神经病的啊?
我点点头:“好了就好,祝贺你。”说着便起了身朝楼方挪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