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好委屈,想坐在地上掉小珍珠。
……
去机场的路上,江屿辞一直抱着手臂生闷气,一副哄不好的样子。
余光掠过小狐狸下拉的嘴角,祁清突然感受到了捉弄他的乐趣,心情一直很好。
上飞机后,在隔绝外界视线的瞬间,祁清毫无防备被压在床铺上,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某人似惩罚性地吻住。
双手被举过头顶,有些无礼。
江屿辞本来想狠狠咬他一口,但怕他疼,不舍得用力,只轻轻地咬着。
掌心顺着腰线往上,游离于后背。
他委屈巴巴地控诉:“你又又又欺负我。”
祁清被迫微仰着头,白皙的脖颈尽数暴露在江屿辞的视野范围内。
细碎的吻接二连三落下,他喉咙滚动了一下,下一秒就被人不讲理地咬住。
那他现在不是纵容着委屈狐狸欺负回来了吗?
他偏过头,阖了阖眼,用微哑的嗓音问他:“你想怎样?”
江屿辞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沉迷在美色里,他压根没心思多想。
他眨眨眼,歪着头和祁清对视,“你哄哄我,我就不气。”
“行。”祁清难得一见的好说话,他轻挑了一下眉梢,配合着出声:“我哄你。”
江屿辞十分满意相当满意甚至满意得说不出话来。
他弯着眸子,揉揉耳朵准备听美人哥哥是怎么哄他的。
等了半晌,连个屁都没等到。
江屿辞在破防的边缘徘徊,他提醒身下的人,“你哄我呀。”
祁清没忍住轻笑了一声,不过两秒又恢复了平时那般淡然的语气,他慢条斯理道:“我不是哄了?”
江屿辞:“?”
单单“我哄你”这三个字就是?
他耷拉着脑袋,彻底破防,眼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委屈得想找根米线吊死。
祁清没料到这种局面,眼底一闪而过的茫然,这家伙怎么这么不禁逗?
在他要掉眼泪的前一秒,祁清轻而易举地挣脱他的束缚,压着他的后颈往下。
“别哭,这次真哄你。”
他微微分开唇,温柔地亲吻委屈得想上吊的某人。
脑海中回想起那句“可以咬我吗”,他一并帮许愿者实现。
江屿辞没有生气也没有真的委屈,只是单纯地想骗亲亲。
诡计多端的狐狸,又是成功的一天。
被亲得意乱情迷的时候,他附在祁清耳边轻喘,低声叫着:“宝宝。”
极致下流的喘息声伴随着口水吞咽声一并穿透耳膜,祁清的耳垂很轻的红了一圈,不明显。
他拉过毛毯盖在江屿辞的头上,压低声音提醒他:“克制一点。”
江屿辞拨开毛毯,眸子泛着一层水雾,当场耍起了无赖:“你亲的,你负责。”
他二十多岁的年纪,他能忍住什么?
祁清避开他炙热的目光,无奈问:“那你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