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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安愉一边心里埋怨,一边犯困得很,说实话,他没这样上过夜班,还真是不适应。现在虽然坐墙角这姿势不舒坦,但睡意是真的上来了,不过外面小风有点凉,又让他冷飕飕睡不了。
宁安愉正犯愁,忽地想起,自己刚才爬阳台的时候,看到二楼阳台上晾着一床珊瑚毯,那借来用用正好。
于是宁安愉便又悄咪咪一个阳台一个阳台往下跳。到了三楼,见二楼的灯还亮着,虽然拉了厚厚的窗帘,但还是有微光从里面透出来,能依稀看到外面的毯子。
宁安愉猜想主人还没睡,动作就格外小心。他轻轻落在二楼栏杆上,然后蹑手蹑脚收人家的毛毯。正这时,他却听到了什么特殊的声音。
那声音也太特殊了,听了让人面红耳赤。
二楼阳台的玻璃门本也是关着的,但关得并没太严实,加之他的目力听力都远超常人,此刻那声音听在耳朵里就格外清晰。他目光力不由自主就往隙开的窗帘逢看进去。
一看之下目瞪狗呆。这,玩得真他么花啊!
这竟然还用东西……?
不是……这也太畜生了吧?那玩意儿是个什么棍子?
卧槽卧槽!这太狠了,对受的身体肯定会有损伤!
我草!啥垃圾玩意儿啊,怎么舍得这样对自己的人啊,反正自己是绝对舍不得这样对楚惜辰的。这他们玩得太恶心了!
宁安愉一边观战,一边心中吐槽。
这是哪两个警卫么?反正俩人自己一个都不认识。
宁安愉上班还没多久,他守的是A区,当然不认识本是在B区的两个病人。
这两人其中一人正是姚继勄,另一人就是被胡管教弄来的下了药的一个病人。
那人20不到,长得挺不错,是名郁抑症患者。但家人把他送来这里后,给他办了这里最低消费的四人病房,除了定期打钱缴费就没再来看过他的死活。胡管教是看出来了,这人是被家里人放弃了。
而他没把楚惜辰给姚继勄弄到,姚继勄又威胁他,他没法子,就把注意打道了这男孩子身上。
宁安愉看了一会,直呼辣眼睛看不下去,心里鄙夷得很。自己的东西不好用吗?干嘛用那些玩意儿,就算要助助兴,也应该用些轻柔的能把对方也弄爽的嘛,这种玩法简直是虐待……不过看那傻叉的尺寸也确实太普通了,和自己完全没法比……
宁安愉觉得怪恶心,连同着毯子都恶心上了,不过想想这不是刚洗过的吗,将就将就垫地上也没多要紧吧。
宁安愉犹豫了一下,到底不想挨冷,还是收了拿走。
宁安愉回了六楼,虽然这毯子有点膈应,但铺地上那么一坐,确实暖和不少。最后还一边嫌弃一边拉了一角往身上搭住,然后保持着一些警醒,迷迷糊糊眯了过去。直到凌晨五点,他醒过来,才把毯子放回原处下了楼,从正面“咚咚”敲响了的房门。
楚惜辰和廖建文被敲门声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