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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吧,我下次就还。”宁安愉仍旧看着酒杯,声音沉稳,又有些冷硬。他决定了,他是不会还的,在得到这个人之前!这个人本就是他的!
楚惜辰并没发现宁安愉的异样,心中怒火腾地燃了起来,真是卑鄙小人,真当是耍猴啦?
他心中也拿定主意,站了起来,平静的口吻道:“好吧,那就下次!”
若无其事从路过宁安愉身边,却一个侧步闪到他身后一下拿住他的肩膀,将手臂往身后扭转。
宁安愉猝不及防,被他一招得手。
“在哪里?快说!”楚惜辰在背后押着他的手臂加重了力道。
宁安愉疼得嘶牙,却一声不吭声,眼神里泛起异色的光。
楚惜辰想,看来只能自己搜了。但想要腾出手来,就必须得让他暂时失去战斗力,于是心中发狠,“咔嚓”一声将他肩膀拉脱了臼。
内行这种卸胳膊,如果不想伤人的话很好治,只要按原轨迹一拉一收就能复位了。只是脱臼的人手臂已经失去自主能力,自己是不能完成这个动作的。
哪知他刚放下这只手臂去抓宁安愉另一只手时,宁安愉单手如鬼魅般一个缠腕捏住了他的手掌,用力一折,楚惜辰只觉得手掌快要被折断似的,痛得整个手臂一下失去力道,被宁安愉转身反扭到了身后。
宁安愉单臂将他抵在桌边的墙壁上,另一只手臂不知如何运力,竟听得“咔嚓”一声,脱臼的关节复了位。
楚惜辰才惊骇地发现,这人似乎不只是有精神病那么简单。
宁安愉将他抵在墙上,身子也压了上去,唇凑在他耳边压着声音怒吼:“你为什么总想着跟我动手!为什么总对我这么狠!嗯?”
滚热的呼吸扫在楚惜辰耳廓,全部的压制和极具侵略的雄性气息让他莫名感到紧张,不由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你想干什么?是你非不还我东西的!”
“可你答应了我,下次才还的!你骗我,还偷袭我,你卸我的胳膊……”
宁安愉说得很慢,嗓音很暗哑,呼吸沉重,似乎在极度隐忍着什么。
“那你究竟想怎么样?……那本来就是我的东西,我凭什么得——唔~”
楚惜辰话还没说完,突地觉着脖梗上贴来一片湿热,紧接着就是一疼,让他不由发出一声低哼。
……他这是在干什么?!
楚惜辰反应过来后脑子“嗡”的一声炸了,他……他在吻他,在咬他!
楚惜辰脑子一阵晕眩,愤怒和羞耻感都一下在心里炸开,但他想挣扎却丝毫动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