阡陌寒冷哼,“都说女人口是心非,最能胡搅蛮缠,刚刚是谁要在外就教训亲妹的?”
白若初摇头,心中泛苦,怎么会这样?
明明是小贱人惹了华阳郡主的妒火,如今为什么祸水引到了她身上。
“我没有,我只是不敢违逆郡主的意。”
“不,你就是没有拿我当妹妹看待,从你到了这个茶楼,就处处挑拨离间我与郡主的误会,二姐夫,求你替我向郡主解释一二吧!”
她眼泪哗啦啦地往下落。
阡陌寒就吃她这一套,没办法,当初他不听清漓一句解释,直到死,她还误会着自己。
如今见小丫头这般委屈,对身边的瑾瑜道:“送三小姐回府。”
随后他看了一眼华阳郡主,“秋语儿,适可而止,本王护着的女人不是谁人都能欺负的。”
秋语儿撇撇嘴,到底不敢与他僵持。
白清漓被阡陌寒护着全身而退,走时留给白若初一个自求多福的挑衅眼神。
正主全须全尾离开,秋语儿便抓了白若初发泄,她本就跋扈刁钻,扬手又是一连串的巴掌打了出去。
白清漓都走下楼梯了,还能听到大姐姐惨叫声,心中骂了一个“蠢货。”
到马车前,白清漓给阡陌寒福了身子,“今日多谢二姐夫相助,在此别过。”
阡陌寒痴迷地盯着她敛眸低垂的脸,刚还喋喋不休的小嘴,这会竟对自己没话了。
他挑逗地问:“怎么,就没有对我解释的吗?忽然就成了锯嘴的葫芦了?”
白清漓暗翻白眼,装作气恼,“我又没有做错事,有什么要解释的,二姐夫若是要问为什么我的帕子被人私藏了,那你去问那个人啊!”
她抬起眸子直视他,“或者说,你和大姐姐一样,觉得是我这张脸惹得祸,那你就拿剑划花好了,反正我没错。”
阡陌寒见她如此理直气壮,就是不肯说是来看他的,轻笑一声,“好,妙语害羞不肯说想本王了,那就等成亲了,本王好好教会你。”
白清漓忍不住呕了一声,这个死渣男,还想着调教她,下辈子做梦都不可能。
“哼,想让我嫁你,那你就盼着我没被白府的人欺负死再说吧!”她说着,气恼地爬上了马车。
她这么一胡闹,彻底把阡陌寒给忽悠过去。
他对瑾瑜道:“回宫,去太医院。”
他要给白艽远好好上上课,他阡陌寒已订的贵妾,可不是白府的什么人都能随意欺负的。
而白府,白艽远如今仗着宥王的势,早就回了府,他看着空掉的银票匣子,目眦欲裂。
“王八羔子,这只家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