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难把居酒屋和李神谕联系在一起。
她来这里干什么?
“她人呢?”
“被老板叫走了。”
???
江流猛地想起来,青叔之前好像和自己有过关于李神谕的交流。
自己之前还问他干什么,这老登也没说。
青叔虽说不是什么坏人,但老东西油得很。
正儿八经的顶级大牛郎。
江流感觉让他和李神谕聊几句天,李神谕都得被污染。
年龄尚浅的他根本不会理解。
当初李神谕的父母也是这么看他的。
“你先走吧,我有点事。”
江流着急的在原地打转,在前台小妹的惊讶目光下抄起了前台的招财猫。
还在手上掂量掂量,像是在测试重量。
可这副样子,怎么看怎么像是去上门干架的。
“江哥,你别冲动。”
“什么呀!青叔说过在屋里谈事的时候不可以打扰,我得找点事敲他门。”
“那你拿招财猫干什么?”
江流用力往地下一摔,招财猫摇晃的那只手被摔掉了。
变成了招财犭苗。
“现在他成招财犭苗了,我去跟青叔说一声猫坏了。”
然后火急火燎的跑向院子里,直奔二楼而去。
留在原地的裴安宁安静的看着这一幕。
眼睛里闪过一抹复杂。
随即苦笑了一声。
没有追问江流,明明说好带他回家,为什么一声不吭就跑了。
江流恐怕都把这事给忘了。
她摇摇头深吸一口气,扶了扶披肩走出居酒屋的大门。
她当着江流的面说过她羡慕李神谕的,她说的不止是她的家庭环境。
拜金其实从某种角度上讲是个伪命题。
钱是个中转站,当你拥有钱以后准备把它换成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