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太多的顾忌,二人分头翻箱倒柜,司午灵翻出一个小本子打开,笔记本是空白的,但是夹了一个构造图。
看着应该是整个地下室的分布。
“井信,我找到了一个……”她转过头,却看到井信神色严肃的翻着两个笔记本。
翻的很快,左边翻一下右边翻一下,不像是看内容,更像是在对比着什么,越发脸色越难看,很快怒极反笑,“呵,我真是低估了这两个畜牲,不仅不干人事,还贪墨镇民‘卖’女儿的钱!”
司午灵发现井信是个比想象中还要有正义感的人,他怒气冲冲的样子,很像是恨不得立刻冲过去将那两个畜牲弄死一般。
对于阴阳账本这种事,司午灵表现得很淡定,也并不算意外。
当一个人不再拥有底线,疯狂的做一些事,很可能别人对你也不再有底线,肆意的对待与剥削。
这是后世大多数人都懂得道理。
直白的来说就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在一个圈子里,这个圈子是什么‘生态’,里面大多就会是什么样的人,没有人能够独善其身的呆在垃圾堆里还拔不出来。
“别直接拿,拍下来,然后把一切尽量复原,这样在不让人发现我们来过的情况下,下次更容易进来。”司午灵拦住了井信直接往怀里揣账本的动作。
如果可以,她下次还想接触一下那些圣女们,看看能不能找到突破口。
若是让镇长等人有了防备,上锁或者派人严盯死守,下次他们或许就溜不进来了。
井信觉得有道理,点头道:“你帮我照着亮,我来拍!”
以免被听到声音察觉,井信自然选择用没有快门声没有闪光灯的照相机拍,司午灵拿着手电帮忙照亮。
二人折腾了半个小时才拍完,然后根据记忆力尽可能的复原,转身离开了地下室。
此时外面天已经黑透,街上已经完全没有了行人的影子。
二人商量了一下,决定暂时不回藏身处,而是找个角落躲起来,等镇民去集会时,届时那些人的注意力绝对是在地下室。
未免他们混入而紧盯着防备着,而他们也可以趁着那些人注意力不在别处时,找个照相馆偷偷将照片洗出来,最好能够搞到一些胶卷就更好了。
因为井信的胶卷储备不多,毕竟经济条件不允许,上面批下来的经费也十分有限。
在角落里吃了些压缩饼干,二人没有交流等到时间差不多,才往之前看到过的照相馆走去。
这家照相馆距离他们之前住的旅馆很近,远远路过,还能看到井信的车子附近有人盯梢。
看来是想等他们自投罗网了。
作为报社记者,井信的功能性很强,冲洗照片这点小事,完全可以自己动手。
照相馆并没有人守夜,但是窗子与大门锁的严严实实,好在窗户并不是玻璃的,而是老实木质的。
司午灵用匕首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一点点撬开,然后打开里面的窗户翻了进去。
井信找到暗室,轻车熟路的开始冲洗照片,司午灵却打开手电捂着强光借由微光寻找胶卷。
照相馆的二楼是接待室与储藏室,她根据狗蛋的提醒,顺利的找到了一盒胶卷,一共六卷,绝对够用了。
冲洗照片的过程很顺利,可是二人回程时却发生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