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快滚下来,少爷会生气的哦。”
罗澜战战兢兢的从马车上下来,木屋的门“咿”的一声打开,里面冲出来一股腐霉味。
“进去!”一名剑士在罗澜的背上猛推了一把。
他跌跌撞撞地冲入屋内,目光一扫,除了墙壁上挂几只松木火把,什么都没有。
这是一间守林人用来临时歇脚的木屋,看来已经荒弃很久了。
外面的伦迪特对这马车夫挥了挥手,示意他快点离开。
马车夫心领神会,立刻驱车逃命般地离开了这里。
“伊凡在外面把风,其余的人跟我进来。”伦迪特的皮鞭在手心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着,得意洋洋地走了进来,他突然皱起了眉头,掩鼻咒骂了一声。
门外的剑士嘟囔着,斜斜倚在了门边,吹起了口哨。
屋内三个人开始慢慢向罗澜逼近。
罗澜做出了他应该做出的反应,惊慌失措地向后面退去,颤声道:“你,你们……”
“你这头肮脏的猪猡,本少爷今天就把你变成一个废人。”伦迪特狞笑着一挥手。
身边两个大汉立刻冲了上来,对准罗澜就拳打脚踢起来。
“打!用力的打!”阿伦迪特表情上充满了暴虐的快感。
罗澜在地上翻滚着,似乎痛苦不堪地嘶叫起来。
出手的人更加兴奋了,可惜这感觉并这没有持续很久。
因为罗澜很快就有出气没进气了。
伦迪特似乎没料到他如此没用,他不满地嚷道:“把他架起来,本少爷要亲自割断他的手脚筋。”
剑士一左一右架住罗澜像抬死狗一样抬到了他的面前。
就在他去摸腰间佩剑的时候,仿佛昏迷过去罗澜眼睛陡然睁开,微一侧头,张口对着左侧的大汉悄无声息地吐出一枚毒针。
这是盗贼到万不得已时用来同归于尽的手段,它的毒素只有与血液发生接触时才会产生。
当伦迪特的佩剑抽出一小截的时候,罗澜感到原本自己被牢牢抓住的左手终于有些松脱了,而且在发出剧烈的颤抖。
毒素起作用了!
就在这瞬间,他前身忽地探出一个头锤狠狠撞在了伦迪特面部的三角区域上,后者顿时一个后仰,朝天喷出一溜鼻血。同时,借着已经压低的身形,罗澜双脚蹬地,腰身猛地一转,已经捏紧的左拳自下而上狠狠击在右侧剑士的下巴上,硬生生把他正准备张口怒喝的声音打了回去。
罗澜跨前一步伸手按住对方的嘴巴,借着前冲的力量屈起膝盖凶猛无匹地顶向了他的跨间,对方立刻捂着裤裆痛苦的弯下腰去。
他的动作毫不停留,用尽全力一个旋转,肘部“砰”的一下猛击在伦迪特刚刚有些清醒的头部上,手往前探,一把握住对方的佩剑,起脚一蹬,将他踢出的同时顺势抽出,然后快速前冲几步对准木质墙壁微微拱起的地方死命一剑就刺了下去,外面顿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后退几步,左手伸到左侧那个已经脸上浮出一层死气的剑士腰间,反手抽剑回身凌空一划,鲜血立刻从右侧剑士的脖子上飚了出来,他捂着喉咙发出“唔唔”的声音在原地转圈,然后面朝墙壁贴在了上面,软软地滑了下去,拉出一摊红色的湿痕。
“扑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