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驻月走远,李善全知晓此时的国君正黑脸了,见这两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心一横,也追了那火爆公主去了!
“伏越姑娘,伏越姑娘……留步!”
李善全追的直喘气。
“公公唤我何事?”
“姑娘何不与咱们一块儿回宫呢?这同在一屋檐下也好有个照应啊,您瞧这地方,荒山野岭的,又都是大男人,你一个姑娘家,总归是不方便的。”
“公公莫要再劝,当初也是君上赶我来的,如今又叫我回,我又不是没思想的木头,随他怎么!”
“姑娘您怎知君上不后悔呢!”
李善全耐着性子劝道
“姑娘自知自个儿辛苦,可君上如何度过这些时日的,可都在奴才眼里瞧着呢!”
瞧她愿意停下脚步,李善全又连忙说道
“前些时候还未开春,君上忙了一天也已天暗,可他偏偏要去外头走走,奴才们陪着他去了,你可知他去了哪里?”
“哪里?”
驻月心跳有些加速。
“去了您先前来秦时住过的寝宫啊!虽说已至开春之时,可入夜仍是冷,君上也不让奴才们打搅,一人就坐那园子里直愣神,您说,他会想谁呢?总不至于去想别人吧!”
听李善全说完,驻月便知此人也是劝自个儿回宫的,连忙转身就要走,谁知李善全是被逼急了,一步跨到她面前拦住了去路。
“姑娘!自那日后君上便受了风寒,又加之这一路劳累,根本没办法好好休息,这会儿都还没好全呢!若君上真有心要赶姑娘走,又怎会带病千里迢迢叫您回去呢?他可是一国之君啊,若无这点心,大可吩咐下人来传话,也可绑了您回去,何须这般费神呢?”
他病了?
驻月愣在原地。
方才被气糊涂了,确实在谈话中听见他咳嗽了几声。原还“宁死不屈”的驻月,这会儿倒有些过意不去了。
“让公公费心了,我自有想法,既然君上还未痊愈,就请他赶快回去吧,若是病倒可就麻烦了。”
瞧她要走,李善全又问
“姑娘真当不愿回去?”
驻月依然摇摇头,可神色却没了刚才那股张扬,她垂着眉眼,语气有些无奈
“公公还是请回吧,我还有事未做完呢!若是耽误了修筑长城可就麻烦了。”
嬴政的耐心,李善全的劝说,统统都在入夜后涌入了脑中,驻月躺在床上辗转难眠,甚是为难。
“姑娘还不睡?”
自从与瑶瑶熟悉后,两人就同榻而眠了。
“还在想国君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