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恕奴婢不敢答应,上回是奴婢迷了心窍,如今想通了,奴婢与公子,是一个天一个地,绝对不可能有任何交集的,还请,还请娘娘饶恕奴婢出尔反尔。”
怎么,怎么就不能答应这样的好事了?
郑良百思不得其解,原是想以扶苏为妾这件事将秋楚完完全全收为自己人,以她为眼线看着伏越,可如今……这条路却行不通了??
既然人家百般拒绝,自然不能强迫她做扶苏的妾了,此事甚是可惜,也只得作罢!
她摇摇头,实在无奈
“你既不愿,我又怎能逼你呢,现在想来,我似乎有些强人所难了呢,你也有自己的追求,我岂能不顾你的想法呢。”
郑良伸手道
“先出去吧,我小憩片刻。”
原先想问清伏越和国君到底有无逾越,这会儿是张不开嘴,只能自己去探清了!
秋楚也为驻月着想,今天三个娘娘围一块儿专说她的不是,这堪比天塌了,要是不提早去通报叫她有所准备,岂不是要被生吞活剥了?
趁着郑良小憩,秋楚寻了个由头立马去了章台宫。
两人自从上次在花房吃了烧鸡后,就再也没见过,一个伺候郑良,一个伺候嬴政,虽同在秦宫,也实难抽空聊上几句。
秋楚来寻驻月时,国君也在小憩。她自然不敢贸然进去打搅,只得叫卜安偷偷去传话。
“姐姐,秋楚姐姐在外头呢,说有事找你。”
“秋楚怎么得空找我来了。”
此时的驻月正在给嬴政摇扇呢。
“可,可我这儿还有事啊,她有急事吗?要不咱们约个时间再聚?”
两人压低了声音,可还是把嬴政吵醒了。
“去吧……”
嬴政闭着眼,懒懒地说道
“你有事便叫卜安伺候吧。”
驻月得空匆匆去寻秋楚,见她站在门口急得团团转,还以为她遇上了难事。
“怎么了?这样急着找我?”
“大祸临头了!快,随我去个僻静的地方,我简单跟你说说。”
也不等驻月再问第二句,秋楚拉着她急吼吼就跑。
两人跑到了章台宫无人的廊下,秋楚仍不放心,又东看西瞧,确定无人后才开口说道
“你是不是跟燕太子泛舟赏月过?”
“对啊……”
驻月笑着,回答的干脆
“你怎么知道的?”
“你还笑呢!”
秋楚直摇头
“那君上可知道?”
“知道啊,怎么了?这事儿不是过去很久了,怎现在又来问了。”
“那,那国君可有责罚你?有气你吗?”
驻月被问的莫名其妙,一脸不解
“他都没多问啊,只打趣我怎么跟燕太子还能聊一块儿去。”
“就这样?”
秋楚不信。
“对啊,就,就这样啊,还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