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我……”
无奈,驻月只得再次吻了嬴政,触碰双唇所带来的柔软与温度,叫驻月无法克制的心跳加速。
“这样,如何?”
驻月的眼睛不知该往哪里看好,只觉得眼前之人非白天的那位君王,他笑着,明明是满意的笑容,可开口又说
“不够,再吻一次……”
嬴政的声音温柔的像是另外一个人,期待的眼神牢牢地抓捕着驻月的视线,见她在月下羞涩的神情,倚在自己怀中束手无策的模样,都令嬴政感受着扑面而来的爱意。
从未有过的情绪,这段感情的出发点不掺杂利益,也无目的。嬴政喜欢跟她周旋,爱逗得她束手无策又拿自己没办法的样子,喜欢听她说“不行”
不行,从来不会有人对君王说这两个字,可她就这么自然而然地说了出来。
“您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她的眼眸望向别处,可眼中分明跃动着爱意,如同屋内的烛火璨璨生辉,叫人挪不开眼。
“再吻一次……”
驻月也不再恼火,而是无奈地看向嬴政,羞着脸再度吻了眼前的君王。
“不够……”
嬴政再度温柔地唤道。
愈发深沉且热烈的吻在夜里缓缓流淌着,呼之欲出的爱意令两人都欲罢不能。这是一段不提爱,却处处都有爱的感情,两人无须互相道明便已知对方心意。
“伏国使臣来,君上不仅在秦宫大设宴席,叫文武百官全部出席,更将不是妃子的伏越带在身旁,当真是给足了她面子啊,君上真当是要独宠她一人了。”
云台殿外的喧嚣跟郑良无任何关系,她一人倚在院子内的贵妃榻上,同样望着当空明月,心中却尽是失落。
“有母家真好啊,伏越虽说出身小国,可毕竟也是一国的公主,众人自然高看她一眼,不必费力便尽得宠爱,老天爷果然是偏爱了她些。”
站在其身旁的秋楚见娘娘落寞,忍不住安慰道
“娘娘,夜已深了,该安歇了。”
郑良未回应,而是举杯对她说道
“新酿的桂花酒,却无人同赏,甚是可惜啊……”
她看向秋楚,又问
“你说,现在君上在哪儿呢?是在承德殿,还是在春遥殿呢?”
“娘娘……”
秋楚摇摇头
“奴婢不敢乱揣测国君心意。”
“他肯定在春遥殿。”
郑良举杯一饮而尽,似未尽兴,又命秋楚将酒满上。
“这两人,虽都不承认,可我了解君上,他对女人从来是干脆利落,哪里会与她周旋这么久呢?况且他们彼此心意相通,又怎么可能不在深夜互诉衷肠呢。你呀……太天真了,伏越说什么,你便信什么,她说君上没有宠幸便是没有,这未免太荒唐了。”
秋楚瞧着主子失落,也不禁感慨
“奴婢明明将毒蛇放在了她的褥子里,也在茶里下了药,她应当昏睡不醒,被蛇咬伤毒发才是,怎么……一点事也没有呢?”
郑良的神色不再温和,她皱眉深思,又百思不得其解。
“难不成她命不该绝?连无解药的蛇毒都能叫她逃过?”
“娘娘……只要她还在秦宫,咱们就还有机会。”
秋楚说道
“这些时日我会经常去春遥殿走走,替您盯着伏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