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君呢?!”
瞧他气喘吁吁,似有要事,驻月言
“国君今夜留宿郑妃娘娘那儿了。”
“快去将他请回!就说李斯有要事禀报。”
“这……”
驻月瞧相国大人急吼吼的,也不知什么事,一时为难
“可这会儿国君正与娘娘作伴呢,我怎能去打搅!相国大人若有事,明日再奏啊!”
“去去去!”
李斯对驻月哪有半分尊重,见她拒绝,连连甩手责骂道
“国之大事,你耽搁的起嘛!国君允我有要事随时可要禀告,何须你来出主意!还不快去!!”
李斯虽无礼傲慢,驻月倒也不烦他,见他口干舌燥又递了茶,这才匆匆告退去传话。
这倒好,嬴政难得去娘娘那儿,自己还得去将他带回来,这不是得罪人嘛!!真是活见鬼了!
驻月也不敢耽误,匆匆去了云台殿,见李善全在屋内侯着,却不见国君身影。
“哟,姑娘怎来了?”
李善全见驻月来甚是惊讶。
“君上呢?”
“君上在屋内和娘娘还有公子谈心呢,待会儿便就寝了。”
“我有要事转告国君,麻烦公公通报一声吧!”
“哎哟姑娘,您这是做什么?”
李善全还以为这小妮子思念君上,特地跑人家宫里捞人来了!
“君上难得与娘娘同寝,咱们就不要打搅了,你听公公的,也早些回去歇息吧!”
“公公您误会了,哪儿是我要寻国君啊!是李斯!李相国有要事启奏啊!”
两人在门口说着,却引起了屋内郑良的注意,见她身披单衣,从里屋缓缓走出来,宛若仙女之姿。
“你怎么来了?!”
郑良也没想到驻月会来,一时惊讶又难以控制脾气,表情忽就变得凌冽起来。
“娘娘……”
驻月正要将事明说,谁知郑良却忽开口责骂,一时间气场与白天那温柔模样相差甚大,叫驻月惊愕。
“伏越,你这胆子未免也太大了!今夜国君留我宫里就寝,怎的?你还想将国君从我宫里带走不成?!你当我云台殿是什么地方?!”
“不,娘娘您误会,奴婢哪有这胆子,是……”
“住嘴!”
郑良似乎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厉声斥责道
“国君虽封你为女官,说你不是奴才,可你未免也太自以为是了!整日与国君相伴还不够,今夜还敢擅闯我宫门带走君上?!实在闻所未闻!”
“闹什么呢?”
嬴政听了外头动静出来查看,见驻月正挨骂呢。
“你怎么来了?”
连嬴政也意外,想着不过一夜不见,不至于思念成这样吧!
“君上,该好好管教下伏越了!胆子越发大,还把不把我当主子了!!”
寻常温婉的郑良这会儿暴跳如雷,给驻月看的一愣一愣的,只觉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