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
那人一回头,差点没把驻月吓死。
生的阔面重颐,气宇轩昂,威风凛凛。身穿一身檀褐色长袍,腰间配一柄长剑,怒目而视。
吕瑶一颤,直拉着驻月的衣袖轻声劝道
“咱们快走吧,别寻事了!”
见此人相貌不凡,颇有威严,驻月虽心头一紧,可这架势都拿出来了,哪里还能怯步,就瞧她双手一叉腰,挺直了后背同样瞪眼质问道
“我问你,门口的青黑马可是你的?!”
被质问的男人不明所以,以为是哪家的姑娘寻事,自然也没好气,见他忽起身,那身形伟岸壮硕,直接叫驻月仰头看他。
“是,怎么了?我的马可有问题!”
两姑娘被这样的壮汉瞪得心里犯怂,可没想到驻月还回瞪他
“马没问题,可这骑马的人,大有问题!!”
“你……”
男人没开口,身旁随侍立马出声指责
“你是哪家的姑娘,竟如此无礼!你可知眼前是何人?!还由你在此大呼小叫!”
“谁?是天王老子来也是他无礼!前些日子夜里市集骑马,险些将我撞伤,竟不下马道歉扬长而去!试问谁无礼?!”
那男人呵一笑,双手抱在胸前说道
“原来是你?大半夜的扮成男人在街头乱窜,自己不看路,还敢登门问罪!”
“好一个说歪理的男人,我瞧你生的端正,看起来倒像个正直善良之人,没想到竟毫无道理可言!撞了人逃逸,逮了你还怪到我头上来了!你……没想到堂堂赵国,邯郸城里的男人都是这副德行!啧啧啧……”
见她阴阳怪气,随侍又出口指责
“好个嘴巧的丫头,你还能在这儿大呼小叫可都是靠了眼前人,若不是他,你早没命了!”
“哟呵!”
驻月故作惊讶,往后一退,阴阳怪气地再度开腔
“你谁啊?玉皇大帝啊?还是上帝耶稣啊?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拽的人。”
吕瑶瞧她这架势是要跟人干架了,可她驻月压根不会啥功夫,可这气场与眼前男人不分上下,就是够不着他的视线还得蹦着与他骂架。
“听你口音不是赵国人。”
瞧她有趣,此男子也不生气了。
“不是,怎么着?我是秦国人,难道你们赵国的马只撞秦国人不成?!”
“呵……”
他笑了声,也不跟驻月多说,侧了身子就要走。
“罢了,不跟你计较。”
两人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店外,驻月被气的够呛,不顾吕瑶劝说即刻追了出去。
“嘿,你不道歉是吧?!”
“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