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不至如此的。”
驻月叹道
“有一个长公子傍身,即便不这般争宠,君上又怎会忘了她呢,宫里妃嫔与国君之间,最好的局面便是相敬如宾,她原是有的……可惜……”
郑良站在廊下过了一个时辰,原嬴政叫她站半个时辰便可,可这会儿她心里有气,这般也是在自暴自弃,发泄怒火。
嬴政一直在承德殿忙碌,虽说忙,可也记得此事,见有了些时候,便叫李善全让郑良回去。
李善全去传了话
“娘娘,君上说让您回去呢,别在廊下站着了。”
郑良望向李善全,一脸的哀怨与怒火,吓了他一跳。
“君上亲口说的?”
她问。
“是,是君上叫老奴亲自来跟娘娘说的。”
郑良冷笑了声
“君上怎不亲自来?他不是最爱往这春遥殿钻吗?!”
“娘娘……”
李善全连忙劝道
“万万不可再这么说了,这会儿君上好不容易消气了,您可不能再惹了他。”
“呵……”
郑良冷笑了几声,颤抖着双腿,由嬴政手下的太监缓缓扶回了云台殿。
入了夜,嬴政又陪着驻月用了晚膳,两人窝在这春遥殿不出门了。
这会儿他就坐在驻月的床上,瞧着她在镜前梳妆。
“今天冻了些许时候,可是好了?”
“恩……已经无碍了……”
“孤替你出了气,你可顺心了?”
这话一出,驻月回头瞧他,还假装不懂地问
“君上此话何意?”
“你还在孤面前装呢,你以为孤看不出来,你就是想为了惜夏出这口气,才故意在那雪地里找什么簪子,这般忍气吞声的性格可不像你。”
嬴政也不恼,笑得宠溺
“你一反常态,孤便知你要作妖,既然知晓你的计谋,孤也只好将计就计,配合你,也算……是给郑良一些提醒,毕竟也是她先做的过分了。”
“君上既然知道,不配合也可啊!这会儿却又来拆穿,我倒是有些无地自容了。”
驻月也坐到了床边,见嬴政语气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