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越姑娘人呢?我既然来了,也应该去瞧瞧,方奴才们传的凶,说那春遥殿到处是血,姑娘差点被杀,这会儿定是害怕呢,让我去安慰安慰她。”
说罢她起身自顾自就往承德殿里屋内走去。
“站住!”
嬴政立马喝住了她,给赵无垠吓得一激灵
“你若是带亥儿来看孤,那便在殿内呆着,里屋不许去!”
不去就不去呗,谁还真想去探望她不成?
赵无垠不引人注意地翻了个白眼,就扭着身子走到了嬴政边上。
“君上可知行凶之人是谁?”
“怎么?你很在意?”
嬴政看了她一眼,眼中带着股阴冷。
“当然在意。”
赵无垠笑得妩媚
“有人竟敢在秦宫内,在国君眼皮子底下行凶,如此胆大包天之事,这还不反了天了。还敢伤害君上最宠爱的女子,这不是摆明了跟君王叫嚣嘛。君上定要细细查明,切勿放过这样的阴险之人!”
这会儿嬴政哪有心思想其他,他心中隐隐察觉到是何人,赵无垠虽是张扬刁蛮,可做事向来没什么城府或是计划,心思过于简单一眼便被看穿,若是她所为,那跑来说这些废话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作何?
“你还有事?”
见她似乎赖着不走了,嬴政下了逐客令。
“君上……”
赵无垠撒娇道,倚在嬴政肩头逗着他怀中的亥儿说
“难得雪停了,咱们带着孩子去临凤园走走如何?这会儿伏越妹妹也睡着,这承德殿守卫森严,定不会叫她再受伤害的。”
“孤还有事未做,你若想去,叫奴才们陪着。”
说罢,他将亥儿递还给赵无垠,起身又说
“天气冷,别带着孩子在带头瞎转,免得把孩子冻了。”
这赵无垠见国君不欢迎自己也不恼,也知自己献媚讨好无用,这会儿眼前的君主心思都在屋内的伏越身上呢,自己可不会自讨没趣,今日来也只不过是叫他见见亥儿,不忘父子之情罢了!
“君上既有要事,那妾身也不便打扰。”
赵无垠难得不胡搅蛮缠,起身行礼道
“若是妹妹醒了,君上可要跟我也说一声,免得我这心都挂在妹妹身上,担心她的安危呢。”
看似宁静祥和的秦宫时时风云变幻,郑良自从受罚便再也未出过宫门一步,前些日子受辱,心气过高给气病了,缠绵病榻已有数日。
“秋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