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云彼丘被押入一百八十八牢,这场以赏少师剑引起的闹剧也落下帷幕。
众多江湖人怀着满腔复杂情绪被请离了百川院,同进来时有礼有节的态度不一样,几乎个个都眼带不屑,语气嘲讽。
“不劳百川院费心了,我们自己会走。”
“真他娘的晦气,没想到百川院几大院主都不是东西。”
待人走的差不多了,乔婉娩突然拿着被断的假剑剑柄走出来。
“这确实不是少师剑,但也不是我寻回的那把,真正的少师剑被掉包了。”
“哈?”李元宝叉腰就喷:“一群废物,这么大个百川院守不住一把少师剑?”
“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找!!”
现场的江湖人都被百川院的人疏散了,只剩下一个方多病和李莲花站在原地。
云彼丘被押入大牢,肖紫矜被抬下去治伤。
只有三位院主和乔婉娩留下来,准备去找找少师剑。
他们本想问李莲花是谁,却见闹了整场的李元宝扬着笑脸朝人跑过去。
“爹爹~”
几人如遭雷劈,李元宝的爹爹,不就是。。。。。。
“门主。”几人齐齐看向那大变了模样的人。
李莲花牵上元宝的手,朝几人微微一笑,仿佛岁月静好,再平淡不过的故友重逢。
“诸位,别来无恙。”
“相夷~”乔婉娩泪眼婆娑,朝他走去。
却在半路被挺身而出的李元宝拦住。
“你靠近我爹爹之前考虑清楚,你到底是喜欢肖紫矜要和他成婚还是要怎样?你别戴着他人给的订婚信物,还对我爹爹念念不忘。”
“我爹爹可不是你爱情里的调味剂,千万别让肖紫矜又来找我爹爹不自在。”
“再说了,我都这么大了你看不见吗?我爹爹名花有主了,你莫来沾边。”
一番话说下来,倒是让乔婉娩愣怔半晌,是了。。。。
她低头看着自己手腕上的镯子,她早就不是十年前的阿娩,相夷也不是十年前那个爱着阿娩的相夷了。
“乔姑娘,元宝说话多有得罪,万望见谅。”
李莲花并没有斥责李元宝说话咄咄逼人,早时他看到乔婉娩被肖紫矜抱在怀里时他就知道,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也不该再多纠缠,徒增烦恼。
“我。。。我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见到你还活着,挺开心的。”她含着泪意扯出个十分勉强的笑容。
“多谢乔姑娘关心。”
李莲花垂眸不看她,若说一点动容没有那是骗人的。
这十年过去,他也未曾再爱上过别人,如何能不对她心软。
“门主,你既然还活着,为什么不回来?”石水踌躇上前,问出这个问题。
李元宝叉腰:“回来了,怎么没回来。一走到门口就看到你们个个都把战败的失利全归咎在他一人身上,在这里商量着如何解散四顾门。”
“你们上辈子是专门推磨的吧,这么会推卸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