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预判了她致命一咬,躲过她的牙齿,原形毕露:“不乖的话,我就要诛晁错,清君侧了。这次的事,宋冉也有份。”
宋冉刚从他眼皮子底下溜走。
顾晚胸口瞬间起伏得更急,威胁她这招,他屡试不爽。
傅骁霆再次倾身而下,用吻她的方式,判断她乖不乖。
他撬开她的牙关,对她一顿缠磨,她被他磨得嘴皮子发疼。
他过于激烈,她不停地吞咽。
顾晚感觉自己要断气,命快没了,
她眸光潋滟,本能地发出呜呜的声音来。
傅骁霆饶过了她。
她剧烈地喘息着,双眼迷离,感觉自己像是马戏团跳火圈的老虎,骑自行车的狗熊,还有耍把戏的猴子……
被强制驯服。
傅骁霆伸手去翻她的包,东西没找到。
他嗓子有点紧:“章子呢?”
顾晚很清楚要扯谎,不耐烦:“在公司。”
傅骁霆没深究:“明天还给我。”
他抱她起身。
顾晚顺势问:“谁告的密?”
“我的东西要真这么好偷,你爸会把你交给我?”
轻描淡写,自信却很嚣张。
同时又令人无法反驳。
她刚回国时,因为爸爸的事,有很多人找她麻烦,都被傅骁霆平息了。
所以这次是傅骁霆知道她偷他的章子,还看着她在他面前演小丑。
三百多天打了个水漂,买了个教训。
努力未必有结果。
该死的是,想有结果还是必须要努力。
傅骁霆用眼神示意她开门。
顾晚的手搭在门把手上,恼火:“放我下来。”
傅骁霆的目光落在她的恨天高上:“昨天的伤好了?”
没好。
来参加酒局穿上了战鞋,差点疼死。
顾晚别过眼:“死不了。”
傅骁霆没放下她。
她偏要自己走,恢复力气后就从他身上挣扎下来,脱了高跟鞋一瘸一拐,一深一浅朝前走。
男人默默地跟在她身后,凝视着她的背影,淡淡的思量在他眸光中荡漾。
她什么时候能不要倔得像头驴。
第二天上班,顾晚签完字,拿着小镜子正在给嘴唇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