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为他们也知晓,这是皇令,他们要是敢出手帮自家主子,就是抗旨。
“你……你不要过来!”看着朝自己逼近的男人,一抹恐惧爬满了月清浅的胸腔,她拼命地想要挣扎。
可她到底是一个弱女子,力气哪能比得过这些有武功底子的侍卫。
所以她被摁得死死的,动也动不得。
青木面无表情地上前,直接一只大手扣住她的下巴,微使力道,便是疼得月清浅张开了嘴。
“公主……”在一旁的周轩急了,欲要冲上前。
“干什么?”仲水拔剑抵在他脖子上,“你想抗旨吗?”
周轩愤然地瞪着他,握紧了双拳,垂眼看着脖子上的长剑,只得站在原地。
青木将一碗药尽数灌入月清浅口中,见药都下喉后才松开了她。
摁住月清浅的侍卫也一同松开她。
双手得到解脱的月清浅,原本想抠喉,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绝望拢上她的心头,她双目赤红,怒瞪着青木,“本宫记住你了!”
青木将手中的碗摔落在地上,冷声道:“那属下倒是谢过公主了。”
“你……”月清浅捂着自己的小腹,也不知是药效发作还是自己的心理作用,只觉得小腹传来一阵绞痛。
仲水等人也不敢马虎,等着月清浅药效发作。
夜幕降临,月清浅疼得死去活来。直在地上打滚,方才骂人的劲也没了,就连话都说不出来。
李墨还有点担心会出了人命,让奴才熬了止痛的药,再让其他奴才将月清浅送进寝殿里,好生伺候着。
还叮嘱府内的奴才,一会儿药好了就给公主服下,服下后就不会再疼了。
奴才忙应着。
而月清浅方才在躺着地方正是有一滩血迹。
青木目光微沉,看着那血迹失了神。
九公主在被冷香灌药后,是否也那样疼过?
方才八公主疼得冷汗直流,唇色发白,脸上毫无血色,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胸膛的伤口又发疼了,他伸手抚上胸膛。
仲水等李墨再给月清浅号了脉,确定孩子没了之后,便是准备撤退。
转身就瞧见青木失神的模样,上前关心地问道:“都让你不要来,是不是伤口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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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青木转身,往大门走去,“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