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您这话是何意思?”月清浅不懂。
冉皇后勾唇冷笑,“别人的口供还有证据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父皇认为月清沉是他的孩子,那么月清沉便一直都是公主,你可明白了?”
“不明白,儿臣不明白。”月清浅直摇头,“她若不是父皇的女儿,凭什么可以一直当一个高高在上的九公主?她冒认公主,欺君之罪,理应当斩才是!就算不该被斩,也该被贬为庶民才对。”
而不是还是当朝的九公主。
冉皇后也不知该如何与眼前的蠢女儿说明原由。
若不知儿子与月清沉之事,她可能还会想办法将她真正的身世公之于众。
但她已知道自己儿子与月清沉关系……
她不可能去做搬石头砸自己脚的事。
她了解自己儿子的性子,在他明知月清沉是他皇妹,他都那样义无反顾,若是月清沉真不是他皇妹,他简直就是能为所欲为!
所以此事就在这儿止了。
绝不能再继续追查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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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清河赶到宫门行刑处时,那年过半百的稳婆被打剩半条命。
他叫停了行刑,上前蹲在稳婆面前,发出清冷的嗓音,“本王问你,你若是如实回答,本王便饶你一命。”
稳婆本来就被八公主威胁利诱的进宫提出口供。谁知,皇上都没传召她,她就被拖来此处挨杖打之刑,何其无辜。
所以她忙点头,“殿下请尽管问,小人定知而不言,只求殿下饶了小人吧。”
月清河幽深的眸子微掠过一抹光芒,“你当年可是真的给过凌尚书府上的凌漪接生过?”
“真的!”稳婆虚弱地点头,“小人十几年前是真的进过尚书府给一位夫人接生过。不过那时候,叫凌府,不是尚书府。”
此话一落,月清河眸子一亮。
十六年前,凌祁的确还不是尚书。
“你接生的孩子是男是女,可足月了?”
稳婆无力地道,“殿下,虽说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但小人记忆犹新。那孩子是个女娃,而且小人很确定那孩子是足月的。长得……白白嫩嫩,漂亮极了……就是那夫人看都不看那孩子一眼……好似很讨厌自己生下来的孩子。”
顿了一下,稳婆感觉疼意有所缓和,便接着道:“小人给人接生几十年,哪有碰过这事啊,所以才一直对那位夫人印象深刻。”
月清河闻言,起身挥了挥手,奴才犹豫了一下才扶了那稳婆起身,让人偷偷地将她送出了宫。
他神色平静,心中却是掀起了一阵滔天巨浪,将他所有的思绪都席卷一空。
他脑海莫名有个认知……
清沉她……
并非父皇亲生……
——这个月快过去了,下个月我该恢复二更了,三更太累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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