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你别在看着我了,我可真不是个盗墓贼。”铲地皮终于开始说话了,并一口气讲述了得来小瓷瓶的经过。
原来,在两年前的一天,铲地皮在保定一户农家看上了一套明国家具,但老太太说什么都不卖,这家伙用了九牛二虎的劲才花两千块将那柜子买了回来,机缘巧合中,他现柜子居然有个隔层,并从里面现了这个瓷瓶。
“兄弟,事情就是这样,我可没有胡说。”铲地皮讲完原因后更是立刻重申了自己并不是个盗墓贼。
“原来是害怕被人现东西是买一送一得来的,所以才不敢让小瓷瓶见光,这家伙也未免谨慎的过头了。”
郝坏现了为何铲地皮如此精明的人居然会做不出大事,原因也就在于他的过于谨慎,所谓“水满则溢,月盈则亏”物极必反的道理急事告诉人们,如果什么事情过了头,就算是优点也会变成缺点了。
“哎呦,铲哥,您这怎么都冒汗了,快擦擦汗。”
郝坏在得知实情的真像后,立刻露出了笑容,并让王兴拿出了一包纸巾,还亲自走到了铲地皮的跟前,将纸巾递了过去。
“大家都是朋友,好哥们儿,我郝坏怎么会信不过你呢。”
郝坏心里清楚那东西既然被扳指“认可”,就一定是件不错的东西,而现在唯一困扰他的就是那瓷瓶的“身份”和价格,所以他转身将目光看向了王兴。
“王兴,东西你怎么看?”
被郝坏一问,王兴立刻有些挠头,并一脸无奈的样子回答道:“兄弟,术有专攻,这瓷器方面我可不是特别的在行。”
“这下可不好办了。”郝坏明白,王兴是科班出身,时间长了也只是对书画鉴定在行,其他的也就马虎了,这应该也属于应试教育的弊端吧。
郝坏明白,只有再次将瓷瓶到手,扳指应该会给出瓷瓶身份的答案,知道了身份后,王兴应该就能估计出一个大概的价格。
郝坏再次朝着铲地皮走了过去,但对方似乎也看出了他的意思,将手中的锦盒朝着怀里收了收,道:“老弟,刚刚我们可是讲好的,东西你可看了,如果想要的话就十万块,少一分我是不会出手的。”
“臭小子,看来不治治你,你是不会老实了。”郝坏打定主意,但却不用自己亲自上阵,而是朝着王兴使了个眼色,将这种粗活让给他去做。
“铲地皮,你小子还敢狡辩,我还真没看出来,你是个挖坟掘墓的盗墓贼。”
王兴都郝坏是眼神心领神会,要说办坏事他可是一点不亚于郝坏,并且是个身先士卒的实干家,几句又是报警又是坐牢的话下了,铲地皮就已经到了临近崩溃的边缘。
“王哥,你可千万别乱说,我是个什么人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再说这瓶子真的是从家具隔层中现的,您就别吓唬我了。”
铲地皮的脸上都成了茄子色,满头大汗将一包纸巾全部湿透了。
郝坏眼看王兴的威逼奏效了,连忙再次朝着他使个眼色,明确告诉了他:“是是时候该谈价钱了。”
王兴朝着郝坏点点头,走到铲地皮的跟前,一拍他的肩膀道:“是不是从隔层现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的要价也太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