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像一个小丑。dashenks
“你什么都知道,那你为什么?”叶鸣实在是不明白,妙筠如此聪明的人,怎么会看透了,还步步往自己下的套里走。
妙筠的眼里缀着泪花,语气里带着几分自嘲:“因为我犯贱呗,可是现在,我不会再贱下去了,所以,叶鸣,请你别再靠近我。有多远滚多远,你要觉得对不起我,那就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说到后面,妙筠几乎是咬牙切齿:“我不怪张悦琳,这也不是她的错,错的人是你,所以,请你滚远点。”那样的神情,就差没一刀子痛死叶鸣了。
妙筠虽是处心积虑的,可说的却是实话,她不恨张悦琳,她只恨叶鸣,恨叶鸣这么的不争气。
妙筠知道,她越是这么说,叶鸣便会越内疚。一个女人明明知道她的男人下了套,却还是心甘情愿的往里钻。为了保护他那么一点儿大男子的自尊,明明知道的事儿,却还是佯装不知。
叶鸣心里很矛盾,他觉自己被耍了,又觉妙筠牺牲的太多了。张悦琳虽然心无城府,却是刁蛮跋扈,比起妙筠实在是差得太远了。
妙筠见叶鸣不说话,便伸手拉车门,门还没开,却被叶鸣拉了回来。叶鸣的死死的将妙筠抱住,附在她耳边温柔道:“妙筠,不要再离开,好么?我保证,只要给我两年时间,只要两年。”
妙筠处心积虑的想要报复叶鸣,可现在却还是憋不住心中的怒火,激烈的挣扎着:“叶鸣,你怎么那么恶心?你现在已经结婚了!这就是你对你妻子的态度?当初爱得要死要活的,怎现在才结婚多久?就在外面拈花惹草,你要是想招惹,也别来招惹我,你给我放开。”
叶鸣哪里肯放开,任凭妙筠怎么挣扎,他还是死死的将她扣在怀中。妙筠的力气不算小,可到了叶鸣这里,却是丝毫无用。气愤之下,她狠狠的在叶鸣手臂上咬了一口。
叶鸣身子猛的一震,下意识的甩开妙筠,由于动作太过,妙筠狠狠的撞在了车窗上,额头上当时便破了,血随着额头流下,最后蔓延的满脸都是。妙筠疼得眼泪直流,哭着道:“混蛋,你到底想干嘛!”
眼见妙筠这满脸的血,叶鸣当时就慌了,急忙开车往医院去。妙筠伤得有些重,厚厚的白纱布包在脑袋上,这样子,第二天是没法上班的了。
一切都在妙筠的预料之中,唯有撞破额头这事儿出乎她的意料。妙筠额头疼得厉害,出了医院之后,也是颤颤巍巍的,这个鬼样子,只怕要在家里躺上好几天了。
妙筠虽然包着脑袋,匆匆走在前面,叶鸣则是紧跟着她。走到医院门口之时。叶鸣忽然拉住妙筠:“你住哪儿,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妙筠冷声拒绝。自然,并非真的拒绝,她就是要让叶鸣看到二蛋,看到他们的孩子。
叶鸣当然不知道妙筠的打算,他大约想不到,一个女人一旦被仇恨冲昏了脑袋,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
最终叶鸣还是送妙筠回家,车开到了柳宁村村口的桥头上之时,妙筠便让叶鸣将车停下。
“好了,就到这里吧。”妙筠下了车,往石桥上走去。
叶鸣想要跟上去,可走了没两步,妙筠却停下步子来,回头看着他,冷冰冰道:“别跟着我!如果你真的觉得对不起我,那就离我远点。”
妙筠太过了解叶鸣,她知道,他一定会偷偷跟上来。走过石桥之时,妙筠心情很复杂,她不知道,她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她甚至有些后悔生下二蛋。如今二蛋连上个户口都是难上加难,凭着她爸妈的财力和人脉关系,给二蛋上个户口是极容易的事儿,可是……她哪里有脸回去见他们。
她不想这样做,可她恨,她恨透了叶鸣。叶鸣就这样一路跟着妙筠,只见妙筠进了一栋木屋,没过一会儿,就抱着个孩子走了出来。孩子哈咿咿呀呀的叫着,像是……在喊妈妈。
叶鸣心中一震,忽然想起一年前妙筠说过的话,难道这个孩子……。他慌忙的走过去,妙筠正哄着孩子,见了叶鸣吓了一跳,惊叫道:“你……你不是走了么?”
叶鸣面色铁青的看着二蛋:“他……是不是我的孩子。”
许是听见了妙筠的叫声,妙筠奶奶提着竹扫把就从里面出来了,一见了叶鸣,厉色道:“你是谁啊!想欺负我们家妙筠是么?”
妙筠忙拉住她奶奶,低声道:“奶奶,没事,你先进去。”
叶鸣闻言,赶忙很有礼貌的冲着妙筠奶奶道:“奶奶你好。”
“谁是你奶奶?”老太太自打听见妙筠的惊叫,便断定了眼前这个年轻人不是什么好人,片刻之后忽然顿悟:“额!就是你这个狗东西把我们妙筠害成这样的……”
言语间,老太太手中的竹扫把捏得紧紧的。
说:
叶鸣这是要被老太太暴打的节奏……
009孟志权
老太太常年生活在农村里,过年过节的儿女给的压岁钱什么的也都存着,全是靠着干些农活吃饭。这力气自然是不小。
叶鸣还没反应过来,老太太就提着扫帚对其一顿暴打,老太太也是委实的厉害,仗着自己年老,打得叶鸣鼻青脸肿的,叶鸣只得一路逃窜。
“老太太颇有倚老卖老的嫌疑。”看到这里,我不禁感叹:“不过,叶鸣也是活该。”
叶景臣摸着下巴,盯着空中浮现的景象:“现在的人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年纪这么大了,打起人来还能这么利索。”
“那是当然,护犊子你懂吧。”我侧过头看着叶景臣,略带鄙夷:“像你这样护着叶鸣,也是护犊子,他这种人就该让宗航抓回地府去做苦力,诶,师兄,你不是跟阎王有什么交情,怎么到现在都没人来抓叶鸣啊?”
闻言,叶景臣满脸心虚,轻咳了两声,一本正经的答话:“总有漏网之鱼嘛。”
“不是说天皇恢恢,疏而不漏么?”我敢断定,叶景臣肯定和阎王有什么关系,说不定还是基友呢,要不我刚才说阎王笨,他那么大反应做什么,肯定有猫腻。
叶景臣这人口风很紧,他要不愿意说的事儿,就是把他牙给撬了那也套不出来。此刻他继续一本正经:“不管是妖魔鬼怪神仙道的,其实和人也都没什么分别,总归是有疏漏的。”
“继续看……”不知他是不是有意的,当下便扯开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