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保证。”
而后话锋一转,目光直视秦飞烈道:
“但……宁抓错,勿放过。”
“好!好一个宁抓错勿放过!”
秦飞烈气极反笑。
一旁的其子秦冲早就怒不可遏,眼神带着凶光的盯向少年,忍不住出声道:
“爹,和他废话那么多作甚,我们有三百多人,对方只有一百人,我不信他敢动手!”
崩!
秦冲话音未落。
一声弓弦震荡如霹雳弦惊,流星也似的弩箭带着呼啸的破空之声。
弩箭几乎是贴着秦冲耳朵擦过,其速之快,甚至割断了秦冲的几缕鬓发。
“咚!”
最终重重钉在了台柱之上,尾羽轻颤。
秦冲的眼睛蓦然睁大,看向少年带着浓浓的难以置信之色,似是在说:
你怎么敢?!!!
流水宴内外又是一片死寂,只有一片倒吸凉气与吞咽口水之声。
所有人全都被惊的头皮发麻,脑海里不约而同浮现出同一句话:
此子竟是凶横如斯!
然而陈衍眼皮都没有眨一下,轻轻将劲弩还给邓宏,目光直视对面脸色已经彻底阴沉下来的秦飞烈父子,缓缓说道:
“监天司办案,凡武朝之民,皆要服从,但有反抗,形同造反。”
说到这,陈衍语气一顿,抬眼看向秦飞烈,对秦飞烈阴沉的双目四目相对,认真问道:
“秦宗师,伱要造反吗?”
秦宗师,你要造反吗?
简简单单的八个字,却如同八柄重锤重重敲打在众人心脏,本来怒不可止的秦冲面色一白,唇角蠕动,说不出任何话来。
监天司威震天下五百年,即便现在的监天司已经衰落,但五百年的余威,五百年无数被监天司灭门的武林修行门派,这无数血泪教训,叫众人回忆起了对“监天司”三个字的恐惧。
哪怕是武道宗师秦飞烈,在听到这句话时,眼底深处也闪过一抹震悚,随后陷入沉默。
就在这时——
“吧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