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西南道:“你胡说!”
陈东看了一眼已经端上来的菜:“如果你今天把我叫出来是无理取闹,那我就不奉陪了,如果你是看我这么小年纪就取得了这么大的成绩心里不平想揍我,那我们不妨找个地方单练,谁把谁的门牙打掉了就乖乖的咽到肚子里,别像条狗似的大喊大叫。书”
黄西南抓起筷子吃了一口菜。慢慢咀嚼着:“你敢跟我单练吗?我向来都认为,文武双全才是真男子,我还真有点好奇心,就你地身板能行吗?”
陈东笑道:“你是哥哥,当然要让着我了。”
黄西南哈哈大笑起来,片刻之后道:“陈东,爱之愈深恨之愈切,这句形容男女之间恋情的话放到我们两个之间实在是太合适了,其实我是觉得我们对《挽救灵魂》的想法太相同了才如此生气的。这就更能说明我们两个之间的缘分!中国有句话叫不打不相识,我觉得我们两个还真要好好打一场,否则朋友没法交啊!”
陈东心里道,那等你新婚之夜的时候就在婚床上把你老婆修理个半死不活吧,在我这里立什么瓢把子,去你妈个大蛋吧:“你不就是想跟我打吗?我都答应了你还絮叨,太不男人了!”
黄西南一不留神咬到了舌头,强忍着疼痛:“够痛快!”
饭桌上,黄西南说想明天上午10点跟陈东在天云跆拳道中心见面。陈东的意见是找个人少的地方。那样更方便。
于是就约定明天上午10点云门山小河边,不见不散。
这个时节还很冷。去那里的人是很少地,在那里陈东打算施展从美女师傅那里学来的功夫,狠狠的修理一顿黄西南。
修理黄西南的时候陈东打算让美女师傅在场,从而让美女师傅亲眼看到,自己是怎么把一个混蛋打成狗屎的。
当然了,黄西南本人也是很有信心修理陈东的,在他这个练过了两年跆拳道的人眼里,陈东只不过是个不起眼的小东西而已。
这个小东西居然写出来他精心构思了许久的剧情,简直是太不可思议太让他愤怒了。
人与人之间一旦利益生了冲突,闹地火热是很正常地,一旦到了针尖对麦芒的关键时刻,涵养就是个球!什么平和什么忍让,都去见棺材吧!
离开了福东饭店陈东就打车朝欧阳鲜花盆景大世界赶去,当他到地时候欧阳若寒正在忙活。
虽然春节已过,但现在还是送礼的高峰期,一些中高档的盆景很畅销。
看到陈东忽然来了,连声招呼都没打。欧阳若寒少不了会吃惊:“小东,你怎么来了?”
陈东道:“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诉若寒姐。”
既然小徒弟有很重要的事要说,那手头地活儿不管多紧要都是要放下的。
要知道现在陈东在欧阳若寒心里占有很重要的地位,陈东不但是她心爱的小徒弟,还是得到了她的初吻摸过了她的兔子地小男孩。
欧阳若寒拉了陈东一把就进入了房间。
在这个温馨的房间里,陈东把黄西南的事说了一下。欧阳若寒顿时就恼火起来:“不就是父母都在法院工作吗?有什么可嚣张的,小东,你别怕,对于这种人,等明天上午你就尽情修理他,如果你一个人干不过他若寒姐就跟你一起上,我的死党朋友的爸爸现在就是法院院长,我们不怕黄西南!”
欧阳若寒很江湖的口气让陈东从头顶舒坦到了脚跟,美女师傅不愧是性情之中。
事实正是如此。此时天云市法院院长不是黄西南的老子,而是欧阳若寒的死党朋友田敏地爸爸田路峰。
陈东道:“若寒姐,既然黄西南提出敢跟我打。起码他打架是很厉害的,不过我不怕他,我对从你这里学到的功夫是很自信地。”
欧阳若寒道:“不可以轻敌,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黄西南也是会功夫的。”
陈东道:“那就等明天见真章!”
晚上在家里陈东并没有告诉父母和黄西南的事,免得让他们担心,晚辈在长辈面前的一些善意的谎言是很有用的,什么都说有时候就是办了坏事。
坐在小卧室的写字台前,想到今天上午黄西南气地要死的样子,陈东的心里不爽快都是不可能的。
长出了几口气静下心来。陈东继续创作《红色浪情》,不管遇到了什么事创作都是不能停止的。
其实陈东也很想让孙雪莉看到他和黄西南打斗的场面,但是那种场合有孙雪莉在是很不合适的。
美女师傅说过,眼下不想让人知道陈东的师傅到底是谁。
这个夜晚对陈东而言是一个不眠夜。
纷乱的思绪在陈东地脑海里萦绕,想赶都赶不走,一直到陈东早晨七点多起床。
起床之后陈东简单的吃了点东西,下楼跑了一会儿步又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为自己选了一套很时尚的休闲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