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小一句语音丢过来:“你以前刚进娱乐圈的时候,不是有段极为自恋的时期吗?每天说照镜子都能把自己照硬。你是直男吧,是男人吧?你不也照样对着男人硬?”
【发小】:[呕了一桶jpg]
【池咏佑】:………
【池咏佑】:爸爸问你话,严肃点
发小又一条语音丢过来:“哎唷爹,我是真不知道!这么深奥的问题,已经涉及本直男的知识盲区……你要那么想知道,自己求助互联网去吧,问我干嘛。我又没试过这种情况。”
【池咏佑】:我也没试过,我替朋友问的
【发小】:别装了
要这个损友有何用,要不是隔着一部手机,池咏佑能当即把这人给踹死。
“唉”他把手机扔一旁,只觉与发小的聊天令自己愈发焦躁了,挠着湿漉漉的头皮,瘫在浴缸里陷入迷茫。
水温又被调低了几度,池咏佑还关了没什么用的《清心咒》和木鱼声,浴室里静了不少,偶尔传来楼下男保姆的走动声。
单凭这样几不可察的动静声,池咏佑都能自动想象小保姆是怎样赤着脚、系着布艺围裙,在充满光泽的地板上走来走去的。
或许,手里还会拿着个木扫帚吧,又或是一个蓬松得像大尾巴的鸡毛掸子,像平时那样,扫扫这里擦擦那里,顶着张认真又专注的鹅蛋脸,可爱得要命。
——要他池咏佑的命。
嘴角不知不觉扬起一个痴痴的角度,保持了好几分钟后,池咏佑才猛然一惊,从那种自带柔光滤镜的臆想中清醒过来,因为按摩器喷出的冷水滋到了他脸上
“靠!”
他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没救了,无药可救。
“不行不行,”池咏佑极力挽回着自己,再次拿起手机,“拍了拍”他那不靠谱的发小。
【池咏佑】:召唤儿子
【发小】:孙儿,又怎么了?
【池咏佑】:问你。
【发小】:别问了兄弟,问了也白问,我不知道
【池咏佑】:[微信红包]
【发小】:请大人您尽情发问,小人我就是您的狗头军师,就是您的百科全书,绝对有问必答,鞠躬尽瘁
【池咏佑】:假设有一个男的,是a,还有另一个男的,是b。
【发小】:嗯
【池咏佑】:某天,a看见b穿裙子,对b有了像对女人一样的冲动。
【发小】:嗯嗯
【池咏佑】:其它的时候,很多时候,a对b也会有像对女人一样的冲动。就是有那方面的想法
【发小】: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