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少语气很轻,宋朝惊恐的退缩着身体,他脸上的五官不停的扭动,似乎正在经历一场心理博弈。突然他眼中凶光大盛,心理那根线绷断,口中不停骂着不堪入耳的话,陷入了疯魔状态。
“……我要砍断你的手脚,把你削成人棍,扔到革赫拿的街头,这样就没有人会赢我,我还是世界第一”东少神精疯颠,手中的枪不停抖动,宋朝真怕他一个失控,在自己的身上开一个洞。
“对,砍下你的手,就没有人可以赢我”似乎这个办法绝妙,东少脸上欣喜若狂。
“你不能砍下我的手,砍了我的手,怎么表演水中摇骰子给你看。”
东少脸上的五官开始变化,身体有两个灵魂在对抗,手中的枪抖来抖去,宋朝慢慢向后挪。东少见她想逃走,忽然大吼一声。
“你这个女人又想骗我”抬手,瞄准,扣动板击。
枪声震荡耳膜,一束红色的光在眼前闪过,宋朝旁边的卡通雕像多了一个洞,丝丝白烟从里面飘出来。
宋朝神精木讷,权少顷朝她开枪的时候,她坐在车里虽然能感觉到车子被子弹击中时的震动,感觉上没有那么直观。
这次东少射出的子弹,离自己只有几厘米,子弹壁开空气,卷起的气浪锋利如刀,刺痛了她的皮肤。
东少持枪的手出现一个血洞,手中的枪不知道丢到那里去了,汽电船的汽迪响起,他挣扎着想站起来,一个红点落在他的额间。权少顷手指持一把奇特的手枪,稳步向这里走来。
“我该笑你傻还是笑你无知。”
权少顷站到宋朝的身侧,大手一捞,将地上虚软无力的女人捞到怀中,宋朝的小脸湿滑冰冷,双腿无法支撑身体,整个人呆呆傻傻的,看来受到不小的惊吓。
手掌擎住她的后颈,将她的脸贴在自己的胸口,低头在其耳边低语了一句“别怕”
声音酥酥麻麻,穿过耳膜直达心脏,宋朝因恐惧而紧缩的心脏,感觉到一阵疼痛。这个人,这个胸膛她应该是惧怕的,就在几天前他还拿着枪,朝着她所在方向连开三枪。
人生的际遇就这么让人捉摸不透,又一次被他拥在怀里,宋朝的大脑因为过于恐惧,处于一种停摆的状诚,这让被她想起某些遗忘的片段。
也是在同样的胸膛,男人在自己耳边大吼,自己却听不清他说了些什么。
红色的光点移动东少另一只手腕处“那么喜欢废人家手脚,我让你体验下失去手脚的感觉”
三声极其轻微的空气震动,东少的剩余手脚多了几个洞,权少顷的子弹十分特殊,在射入人体的那一刻会自动爆开,无异于在人体内来了场小型的暴炸。形成的高温会使血管萎缩,起到了止血的作用,即使那个人胸膛里面炸烂了,也不会有太多的血流出来。
东少的四脚如瘪下的面口袋,人已经废了。
“遇到危险,还不是只有爷能救你,也不知道你平时和爷矫情个什么。”收回枪插到腰后,由口袋中取出一颗巧克力糖,剥开包装放到了她的嘴边。
熟悉的味道送到嘴边,本能的伸出舌头将糖果吸进口中。是她常吃的那款巧力粮,被困天坑的时候,她给权少顷吃得最多就是这种糖。
她的大脑已经无力思考,为什么权少顷这个大男人,为什么会随身携巧克力糖,身体极需要糖份来刺激一下,口腔分泌大量唾液,糖果的外层快速在口中溶化。
怀中的女人一侧腮帮子鼓起,像极了贪吃的仓鼠,可爱极了!大手一抄,娇小的女人横抱在怀中。转回身向自己来时的方向走去,半路遇到了急行而来的手下。
“家主,里面的人都解决了,发现了一个昏迷不醒的女人。”
革赫拿出来的女人,岂能是善类。
“将她和东少一起关起来,盛春祥那个老贼在帝都布置了暗桩,他休想善了。还有那艘船,别让他跑了。”
“头顶有卫星盯着,他跑不了。”
权少顷点点头,将后续的事情交给自己的手下,抱着宋朝大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