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一鸣喉咙很痛,脸色毫无血色,如果没有这一通电话,他会被权少顷活活掐死。
“我这里权先生是不用来了,因为我根本无法医治你的病。权先生梦里,那个带着体香的女人,才是你真正的良药。”
权少顷杀意未消的从他的办公室里走出来,服务台的小护士忽然叫做了他。
“权先生,你的药。”
权少顷看了眼写着自己名字的纸袋,一把夺了过来,虽然这些药他根本不会吃,若是不拿,姑妈夺命连环扣非烦死他不可。
魏一鸣缓缓呼吸,接通桌子上的电话“海星啊,为你了侄子的病,我差点丢了性命……”
权少顷出了心理诊所的大门,宋朝那甲壳虫泊在一家咖啡店的门口,向后招了招手指,立刻有人上前听命。
“小叔,您有什么吩咐。”
“你怎么还在这里?”
“这不是怕小叔你肚子饿,在食为天订了包间,特意在这里候着您。”安德海肥肥的脸上全是谄媚
权少顷不耐皱了皱眉,指向宋朝的车“去,给那辆车动些手脚。”
红色甲壳虫,这种车型一般都是女人在开,在安德海心里可没有什么尊老爱幼的道德观,扛着助纣为虐大旗,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小叔,你看我是割油管,还是拧刹车,不然我们在车里放毒蛇。”
权少顷双目一狞,飞起来就是一脚“油管,刹车,还放毒蛇还有什么你做不出来的”
屁股挨了好几脚,安德海也不敢躲。
“从车箱里抽点油出来”
宋朝今天倒霉透了,有人代消息大兴农村,一户姓沈的农户手中,有一对祖传的钿子,驾车两个多小时赶了过去。东西有残,品相不好,价格也高的离谱,她收古懂首饰有几个年头了,自然不会当这种冤在头。
车子回来的路上竟然没有油了,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外面只有零下几度,冷风呼呼的刮着。
看了看天边没有任何热力的夕阳,天黑之后温度会降的很快。裹紧身上的大衣,她由车上走了下来,寻求过往车辆的帮助。
不知道是不是她运气太差,站了十几分钟,没有一辆车驶过,衣领、袖口冷风无孔不入,宋朝将身体缩的更小,保存快速流失的体温
嗡…犹如野兽嘶鸣般的引擎发动声由运及近,不用抬头,也知道来的是辆超跑。不远的山间公路,有一处大回弯,被人称做死亡弯道,有许多玩非法赛车的人,经常在此处聚集。
宋朝不想惹麻烦,向后退了两步,意思很明显,让车子开过去,不想车子在靠近她的时候,减缓了速度,竟缓缓停了下来。
“你的车子怎么了?”
熟悉的声音,宋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抬起头,屌炸天的布加迪停在身旁,车窗打开一条缝隙,权少顷一双眼睛隐在墨镜下面,超有型。
“爵爷”宋朝太冷了,牙齿打颤。
本想逗弄一下她,看她那张冻的发红的小脸,心生少许不忍。
“上车”
宋朝绕到另一侧车门,打开车门的那一刹那,热气扑面,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豪车就是不一样,航空头等航真皮座椅,碳纤维内饰,方便驾驶的内饰设计,体现以为本的设计理念。
“系好安全带”
宋朝听话的系好安全带,在椅子的夹缝中发现一个纸袋,纸袋上是家心理珍所的名字,专业的医学名词她不太懂,上面赫然写着权少顷的名字。
她悄无声息将纸袋塞了回去,这个世界最短命的就是知道秘密太多的人。权少顷脚底一踩,布加迪犹如野兽冲了出去。
“我的车怎么办?”难怪让她系好安全带,这车速瞬间提到一百八十迈。
“后面的人会处理。”
宋朝真想叫他,将自己也丢给后面的人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