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枪法很不错,拿出手枪的一瞬间冲着权朔的方向就开了一枪。子弹擦过宋朝的耳边,直朝着权朔的方向而去。
撞针撞击底火,引起的爆炸声非常的大,声波震荡着耳膜,还有不属于雨夜的灼热之感,立刻让宋朝忘记了惊惧,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
子弹在权朔头顶的钩子上擦出一道火花,叮的一下子弹开,在上了锈的金属表面留下一道深深的印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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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差开枪的同时,权朔手中的刀已经飞出,因为宋朝挡在了通差的前面,他没有直取通差的要害,而是对准了他手中的枪。
刀刃划开通差的手腕,突来的剧痛让他本能的松开手指,手枪翻滚着掉进河水中,很快被浪花淹没。
权朔的身形紧随而至,三只铁钩子碰撞在一起,宋朝再次害怕的闭上双眼,只觉耳边劲风而过。
两个男人隔着中间的女人,展开了拳脚对决,权朔一手抓着钩子,另一只手和双腿都十分的灵活,通差身上捆着溜索绳,虽四肢不受限,却也是动作受阻。
他们在铁索上过招,过大的动作引起了铁索的剧烈晃动,原本拉伸到极限的铁索,固定处螺母变型随时有崩断的可能。
在拳脚上通差不是权朔的对手,可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宋朝,她身体娇弱可经不起他们的拳脚,再加上她还怀着孩子,权朔不敢大开大合的动作,害怕误伤到她。
通差看出他的顾虑,故意用宋朝当掩护,几次都让权朔挥出的拳脚半路缩了回去。
先期滑到对岸的手下,见通差挂在中央十分的危险,冲着他大吼道。
“少爷,铁索快断了,不要再与他们纠缠,快滑过来。”
钱串子则盯着索道中央的三个人,眼中冒着寒光,就是那个男人端了他的老窝,害得他经营多年的心血付诸东流,自己也成了通缉犯。
索道中央的两个男人还在缠斗,突然铁索抖了一抖,他们所处的位置向下低了几分,脚下就是奔涌而过的河水,这个时候掉在里面是九死一生。
宋朝抱着铁钩的手一滑,突觉身上捆着的溜索绳有松动的迹象,本就是几根粗绳捆在一起的简陋装置,她在半空吊了那么久,对绳索的安全性是个严峻的考验。
“我要掉下去了。”
突然的尖叫声惊得两个人皆是一顿,齐齐看向她,身上的绳索一边已经松开,宋朝双手抱着铁钩苦苦的支撑着。
“抱住,不要撒手。”
见她有危险,权朔立刻撤回攻击的手掌,伸手去拉一点点下滑的女人。通差听到了身后手下的大吼,已经知道铁索坚持不了多久,一脚踢向权朔的手掌。
男人全身如铁打的一般,那一脚没有改变他的方向,只是延迟了几秒的速度,就在这个关口,宋朝的手掌没有了力气,人从铁索上掉了下去。
没有任何迟疑,权朔松开抓着铁钩的那只手,他体重比宋朝大,下降的速度也比她要快。在她要落水的那一刻,权朔接住她下降的身体,护在胸腹之间,用自己的后背抵挡落水那一刻的所有冲击。
铁索一下子失去两个人的重力,拉伸到最低点,突然来了一个反弹,通差在那股力的作用下滑到了对岸。
河水中权朔快速拉着宋朝上浮,用肩部拖着她的身体,使其头部始终露于水面之上。望着一个接一个的浪花,几个呼吸间两人就被河水冲远了,通差立刻让手下沿岸边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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