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来给你举一些例子吧!还记得,我以前说有个小朋友抢走了我的玩具魔杖,并且把它弄坏了吗?有一段时间,我很不开心。于是爸妈开导我,就用刚才的“痛苦分离”的方法。
起初,我想象出这个痛苦是一个陷阱,因为我几乎什么也没做,就倒霉了。痛苦适当减轻,但还是存在。爸爸建议我再换一个形象。
第二次,我选择了能吞没东西的大火,因为我的魔杖损坏了,而这是因为外部的因素,导致个人物品的损毁。痛苦又减轻了许多。
最后一次,我想象出一个炸弹。这个炸弹就代表了把我的玩具弄坏的这个冲突性事件——它不是像大火一样长期存在,但也并非像陷阱一样完全无法预期。
炸弹很可怕,但是如果我下次看到炸弹,就知道要赶紧躲开——避免和熊孩子之间的冲突。
借着这枚炸弹,我和爸妈解释了我的看法。他们也认为这非常贴切。从那以后,这个痛苦不再干扰我——虽然我还记得这件事,但是它从感情上不再折磨我。
我只要做好该做的事:见到熊孩子,立刻躲得远远的,或者把自己的玩具藏起来。
如果你还是不能决定,那建议你从最初伤害你的那个事件入手,例如,是什么时候开始,运动让你感到不开心的?
也许你不想回忆起这些经历,但是回忆有助于找到问题的根源。
威克多尔
【5】来自赫敏
亲爱的威克多尔:
我大概想起了一个事件,就是我在学习滑雪的时候发生的。
我几乎不擅长任何运动,除了滑雪。我的滑雪教练告诉我,因为我腿占全身的比例比较长,非常适合滑雪,也通常会比其他人滑的更快。
我很信赖她,并且认为她温柔有耐心,比其他的滑雪教练更适合我。于是有一年冬天,爸妈帮我报名了她的14天训练课程,打算和她学习滑雪——这也是我第一次对某一种运动真正感兴趣。
等我们飞到法国,上完第一天的课,我感觉特别愉快。可是到了晚上,她说发烧了,得了流感,并且告诉我们她不能来了,必须休息几天。
我很失望,只好临时找其他的教练来教我——新教练并非不好,可是我总是走神,想着旧的教练什么时候能回来。
直到第5天,她告诉我,她的流感没有康复,反而导致了肺炎,至少要再休息2个星期,也就是我们的圣诞假期结束,回到英国之后她才能好。
我差点哭出来了,但是我比较习惯于隐藏自己的喜怒哀乐,所以没有哭。爸妈安慰我说,下次还会有机会再见到她的。
可是我已经完全失去了期待,因为下一次就要等明年了。
我接受了另一位教练,也许我已经成为了一位平均水平以上的滑雪者。但是,我仍然感觉自己是一个失败者。
我几乎完全接受了一个事实:我这辈子注定和运动没有什么缘分。
赫敏
【6】来自威克多尔
亲爱的赫敏:
我十分同情你的经历——你的希望就像刚刚燃起的火苗,但是却被无情的流感吹熄了。
如果我也只有一种感兴趣的运动,而没有办法正常开展下去,大概我也会绝望吧。
但是,我相信你的人生还很长——在我的眼里,你就是一个小女孩,就像四五岁的处于人生最可爱的阶段的小女孩一样。
虽然眼下你伤心失望,但你还会有很多人生机会。爱不会凭空消失,你身体里对于滑雪的渴望也不会凭空消失。它总有一天会变成一些有意义的东西。
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威克多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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