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拉利在工程学上是无疑失败的,我花了上百万美元买了这车,他们却没给我提供宽敞的后座。”林田海一边开着车,一边享受着年仅20岁的玛格特·罗比给他那什么,镜头拉近时他完全面无表情,因为忍……不,是色字头上一把刀。
“cut,托尼你的腿不是好了吗,怎么踩油门的时候软绵绵的,我要那种油门轰鸣速度飙升的感觉,男人这个时候就是要冲,给我冲起来。”两人同以导演的身份交流时,马丁·斯科塞斯还是很客气的,但他以导演的身份对演员进行指导时,就一点都不留情面了,林田海这段没有达到让他满意的标准。
冲起来?再冲可就要去了,至于去哪儿,懂的自然都懂。
林田海就是担心光拍一条不过,还要继续拍第二条第三条甚至更多条,才拼了老命强行忍住的,不然马丁·斯科塞斯喊cut的时候,他那玩意儿拿出来却跟泡进了豆浆的安心油条一样,岂不是丢人丢到大西洋了。一想到这里,他脑海中顿时有画面感了,“明白了,让我再准备一下。”
北米的电影圈里还比较避讳这些,但在欧洲尤其是珐国电影界,直接来都属于正常。一些被拿到国际大型电影节上参与评选的作品,里面堂而皇之地出现男女双方第一性征交互活动的画面,也不算什么稀奇的事。
澳村在这方面紧跟欧洲步调,连尼本都不能合法经营的风俗场所,在那边却是受到法律保护的,娱乐圈也就理所当然地跟着开放起来。玛格特·罗比也是出道好几年的演员,拍摄时反而比林田海放得更开,笑眯眯地在一边补妆,让化妆助理在她嘴唇上涂唇蜜。
这种在车里一边那什么一边高速驾驶的镜头,肯定不会在公路上拍,通常都是在大型电影城里搭布景解决。然而这次拍摄的主战场放在了纽约,制作公司又是五位导演合伙搞的新公司帝国影业,目前的摄影棚比较简陋没法提供如此大的场景,于是最终放在了马丁·斯科塞斯的庄园里进行,路边拉着绿幕布方便后期补cg。
林田海重装上阵,一脚油门猛地踩到最底,加速度直接把他的背按向车座的靠背,双重快感在这一刻瞬间爆发。前面的车辆都按照预定的速度行驶,他的忽然加速打断了整条路上所有车的步调,不过他飚车多年车技非常出色,轻打方向盘灵活地避开了一辆辆的车子不断超越。在车子不断变现的同时,玛格特·罗比不可避免地也被惯性甩来甩去,给了他更大的刺激。
“nice。”车子被驾驶得比自己设想中的更加狂野,马丁·斯科塞斯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忍不住挥了一下拳头,年近七旬的老头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兴奋过了,不过他很快就注意到林田海的车并没有在预定的距离停下,而是直接开了出去。
车里的玛格特·罗比觉得时间太长了,想要抬起头来看看情况,却感觉肩膀上有只胳膊肘压着怎么都起不来,无奈之下只好继续。林田海则是眼睛愈来愈亮,奥特曼什么时候最强?当然是胸口亮起小红灯的时候,“唰!”
五分钟后林田海把车开回了原处,他特意低头瞄了一眼自己的康斯坦丁传承,总算没有太丢人。马丁·斯科塞斯简直不能再满意,林田海把车开远他没想到,但摄影师非常专业地抓住最好的角度全程拍摄,将原本的运动镜头变成了长镜头,节奏和画面都堪称完美,尤其是法拉利尾灯的那一抹红,太美了,“托尼,这即兴真是太棒了。”
“是你指导得好,论演戏我只是个门外汉而已。”林田海谦虚地摆摆手,他这次算是误打误撞吧,也不好说破就是了。
“罗比小姐,你的表演也令人非常……”马丁·斯科塞斯也准备夸玛格特·罗比两句,结果一转头却发现人已经走到旁边去了,脖子纤细优美但能看到明显有个吞咽的动作,随即就是拿着矿泉水一个劲地漱口。人老成精,他也不多说什么了,只在林田海的肩膀上拍了两下还=并露出了个暧昧的表情,“啧,到底是又帅又有钱的年轻小伙。”
好莱坞的男演员们,片酬再高也能轻易嚯嚯光,往前找就不能不提光要钱不要脸的阿尔·帕西诺,而他后面的尼古拉斯·凯奇更是家喻户晓。林田海不一样,他拍电影就已经很赚钱了,而大部分钱都是靠开公司挣的,每一个“今天”都比“昨天”更富有,女人们对于这样的男人当然容忍度极高。马丁·斯科塞斯觉得达达里奥家的小女儿能这样由着他在乱来,未尝没有这方面的原因。
“大家把设备整理一下,赶紧转场拍吓一条了。”自己执导的电影,马丁·斯科塞斯提供一下豪宅当拍摄的取景地天经地义,可即便如此他也不可能天天让一大堆外人在家里搞拍摄,所以在这儿的镜头他会集中起来全部拍光,尽早结束在家里的拍摄任务,“托尼你也是,去换睡衣。”
这一条,是主人公在卧室里把失足妇女的“容器”当真容器,细粉自嗨的场景。纽约这里俱乐部、夜店多的是,随便给公关公司打个电话就能叫来一个旅的漂亮姑娘在镜头前配合演出,不过马丁·斯科塞斯是个挑剔的人,他为这部电影找了数量不少的怀揣明星梦的无名女演员来,相比于公关型的女人,这些至少有足够的演技基础,比如跟林田海演对手戏的这位就是混迹于百老汇的。
“托尼,鼻烟吸过吗?”临拍摄的时候,马丁·斯科塞斯掏出了一个银质的小盒子,是专门用来装鼻烟的,许多电影里都会出现细粉的场景,这时候自然不能让演员去吸真货,于是白色的鼻烟就成了最好的替代品。
林田海是老烟枪了,鼻烟当然也吸过一段时间,不过后来他觉得用鼻子吸烟太脏就渐渐戒掉了。这种白色的鼻烟主要成分是葡萄糖,香味主要来自于桉树精油和化学香精,他并不喜欢这东西,“不用了,我自己身上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