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想:如果不去,公司不会要她赔违约金吧?她不会倾家荡产吧?
韩朝:你知道就好。
你最好是怕了,知道怕了,就赶紧给我滚回来!
虽然她有钱,她也不想经历这种事。
她打了个哆嗦。
她又疼、又怕。
“放松,老婆。”周厉在她耳边轻声诱哄,低喃,仿佛引她入深渊的魔咒。
她是晕了又醒,醒了又晕,别问,问就是身体素质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是从天光大亮到日暮西垂。
周厉竟然还有力气。
期间周厉去打了个电话,但没用多久,就回来继续“欺负”她。
秦桑婕:……为什么会有周厉这种非人类物种啊!
他是人吗?他不是啊!
秦桑婕脑子偶尔会不受控制地想着,自己的手机大概已经被打爆了,没一个能联系上她的。
那些人能不急?
可是,她这样,就是想去,也去不了啊。
她太累了。
她想,就这样吧。
什么事,等她有力气了再说。
如果没力气,那就永远都不说。
既然被禁锢在这个身体里,就注定她是会累、会痛、会停下的。
她实在不行了,不能再让周厉继续下去了。
就算不为了工作,也不能再让他继续了。
她哆嗦着哭着喊停,她想叫,大叫,震死他!但她叫不动,只能哆嗦。
周厉不知道是恻隐之心动了还是什么动了,很明显还没尽兴,还能浪,却竟然真的放过了她。
秦桑婕觉得自己中彩票都没这么高兴。
周厉去洗了澡,又简单帮她擦了擦身体,不是她不想洗,她懒。
周厉帮她洗那就更不行了。
她就白高兴了。
她不想知道什么是乐极生悲,永远都不想。
但是很快她的洁癖就发作了。
发作得就是这么突然,猝不及防,来势汹汹,势不可挡。
她觉得哪哪都不得劲。
还疼。伤口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