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大汗,胸膛剧烈起伏。
水晶四叶草从床前的书柜上滚了下来,落入了他两腿之间,他去摸索,竟发现他大腿内侧都是黏腻的液体,内裤也都湿透了。
王岐伯已经打起了呼噜,沈恪悄悄起身,收拾完狼狈的场面后躺回床上后一晚上再没能睡着
接下来的几天,这件事像阴云一样在他头上挥之不去。他的心病更加严重了。
他万分不可接受,他人生第一次春梦对象居然是她,还是以这样耻辱的方式。
他又自责又羞愧,觉得自己不再是那个固守清科戒律的男孩了。蒋烟婉在元旦上的行为明明算得上是性骚扰,他竟不仅没能反抗她,反而时常梦见她强迫他,教训他。
他止不住的怀疑自己,他厌恶她,莫非是出于一种不可言说的隐秘情愫?
平日他仍然躲着她走,却忍不住去偷偷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可令他焦虑的是,不用他躲她,蒋烟婉已经不再主动理会他了。
她平常总是会亲切大方的与他打招呼,但这几天她见了他却像见空气。
她与他面对走过,不再叫住他撩拨他一番,在图书馆读书时她也不再主动坐到他面前,周末回家时,她也不再等他放学邀请他一起做管家的车回去,他只好一人打车回家。
是不是因为王岐伯的事,她生他气了?
于是他终于拉下面子给她发送了一条反复琢磨措辞的短信:
对不起,王岐伯提出要整蛊你,我没有第一时间阻止他,是我的错。但元旦晚会的事我也并不知情,如果我知道的话,我绝不会允许。
没想到蒋烟婉没有让他焦灼等待很久,她很快以惯有的温柔语气回复道:没关系,这件事对我没有影响,我不会在意的。
可是这并没让沈恪变的轻松。
他鼓起勇气在走廊里跟她主动打招呼,她只是陌生人般回以冷淡一笑,不会跟他多说一句话。周末坐车回家,她也依然没有等他。
看来蒋烟婉说的不在意,是真的不在意,她不是对他心有芥蒂,而是直接视他为无物。
他更加痛苦了。
直到下一周的周五傍晚,他忍不住做出了更主动的举动。
他提前到了校门口,找到自己家的宾利坐了进去,等蒋烟婉放学一起回家。
却没想,她从教学楼里走出来时,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