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隽意……药好了没有。”
他实在拿不住了。
沈隽意取了满满一针筒的信息素提取液,估计是因为里头还有其他药物,竟然化解了他的信息素气味,给他的隐瞒多了道保障。
沈隽意回过头,看见他抖着手拼命忍着想扔了另一头的模样。
沈隽意揽着他,低声揶揄道:“这么重吗?都快拿不住了,来,我看看有多沉,把我们傅教授累成这样,汗都出来了。”
“……快点。”
傅清疏别过头靠在他怀里,咬着嘴唇闭上眼睛,却在沈隽意注入的那一刻猛的睁开了眼睛。
“唔!”
傅清疏低吟出口的那一刻死死地咬住了嘴唇,遽然瞪大的双眸有一瞬间的失神,紧接着便是细微的颤抖。
沈隽意低头抵住他的额头,另一只手缓慢而匀速的往里注入信息素提取液,边说:“这个药很珍贵,不许浪费,知不知道?”
注射的过程非常漫长,到最后一针筒的时候,傅清疏忽然用力的摇着头,剧烈的挣扎起来,“沈隽意!住手!”
“怎么了?”
沈隽意忙停了手,抱紧他低声安抚:“好了好了快要没了,乖,我知道,我都知道这个药不好受,马上就好了。”
“不行。”
傅清疏被困着动弹不得,只能伸手抵着他拒绝,“已经……”
沈隽意亲了他一下,放软声音安抚他,语速很慢的开口:“孙医生仔细检查过,这个药是正好足够的,你一定吃得下,乖一点。”
信息素提取液比他从后颈刺破腺体注入的那种要浓上数十倍,直接注入不仅难受还会带来伪发。情的状态。
一丝缝隙都没有,傅清疏却平白觉得自己甚至听见了晃动的水声。
“真的、真的吃不……拿走,沈隽意……”
沈隽意不在乎这是不是用自己命换来的,他只在乎傅清疏能不能康复,抵抗住禁药的侵袭,能否留住命,语气不自觉的狠戾起来,沉声道:“吃不下也吃!一滴也不许吐,听见没有!”
傅清疏被他吓了一跳,咬着导管忍不住翕动了一下,低声喘。息了声,“沈隽意,你生气了。”
沈隽意一怔,这才发觉自己刚才的语气有多凶,忙道:“对不起,吓到你了,但是你乖一点,全吃下去好不好,对你有好处的,我不会害你,相信我。”
“嗯。”
傅清疏忍着几乎漫出来的涨意,拼命的张着口呼吸,直到最后一滴信息素被送进去,管子被小心翼翼地拿出来。
沈隽意轻轻亲了他一下,说:“好了,结束了。”
傅清疏埋在他的怀里,眼角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了生理性的眼泪,沾在了他的前襟。
“别哭。”
沈隽意将他托在腿上放着,揽着他轻轻吮去眼泪,低声说:“我知道你难受,但是这是唯一能救你了办法,为了我,再难受也忍一忍好不好?”
“我明白。”
傅清疏竭力调整了下呼吸,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才说得出这种话,其实他想跟沈隽意说,真的好难受。
他不想要,可这是唯一的办法,为了沈隽意,他即便再难受,也能忍得下去。
“这么点难受我还能忍得了。”
傅清疏仰了下头,强自笑了下说:“你别乱亲,狗吗?放我下来。”
沈隽意咬了他的鼻尖一下,低声说:“不能放,还没结束。”
“嗯?”
沈隽意稍稍松开他,轻轻的说出了一句让傅清疏几乎晕过去的话,“看到那个工具没有,孙医生说要按。摩生殖腔口五分钟,那个才是最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