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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瑯……”螭喃喃道,“这就是我的名字了?”
为了想这名字,归终的脑子都快被榨干了,所以他说的“借你脑子用一用”不是玩笑话。
“我只想到了这个,拿不拿看你自己。”蹲太久脚都麻了,归终起来坐石头上歇脚,让螭自己好好想想。
“离瑯……离瑯……离瑯……”
螭在痴痴反复读这两个字,他幽深的眸子在直勾勾地在描绘它们的笔画。
原来名字就是这么诞生的,每一个笔画都有其固定的意义,看着自己新名字形成的全部过程,螭的眼眶在发红。
他舍不得擦掉这些灵动的字体,奈何流水无情,没过多久就冲掉了几笔。
反正,也是留不住的,再多看也没意思。他来到归终身侧,居高临下,用命令的口吻说:“以后,你要叫我离瑯,知道吗?”
归终敷衍“哦。”的一声,点点头。
“我回去就把这名字刺在我的手臂上,这是你给我的,只有把它刺在皮肤,它才会一直存在吧?”说着就升起了一道青烟,人就不见了。
归终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她正在看弹幕去。
此时此刻的竹林深处,藏于干竹子叶堆里的一只白色的仙鹤,把脖子缩了回来,背过身去,若有所思,接着昂首向天飞走。
第040章何为替身?
闲云自与帝君一别,已是十天前的事了。
想必璃月港那边祭祀典仪已结束,帝君是否该收回成命,让她返回奥藏山?毕竟,她连续跟踪那个“归终”十天,腻得很。
除前三天,在后面的七天内,那“归终”都缩在一处狭小的洞窟里不出来。
闲云留意不到她的任何动向,但只见与她结盟的那位仁兄,天天给她捎带一朵甜甜花,现今那小小的洞窟门口已整整齐齐地长出了一小片黄花。
到第十一天,闲云着实挂念留在庆云顶的小甘雨,担心她在那两个老东西那儿吃不饱穿不暖,便心意已决,打道回府。
正要走之时,洞窟里忽而传来了动静。
闲云停止走动,继续躲在暗处观察。
只见归终从洞窟中爬出,接着站立起来,打了个哈哈,伸个懒腰,蹦蹦跳跳走去溪水边喝水,后拿起竹筒舀水,回到洞窟前头浇花。
哼,她还是那么爱照顾花花草草……
等下!
闲云抬起翅膀一拍额头,甩了甩,告诉自己要清醒点,眼前之人不是归终,不是归终,不是归终!(重要的事需强调三遍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