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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风确实是一匹母狼,但花书雪怎么也想不明白它怎么就能是这么标准的萌妹音——她每次听见都没办法把这个声音跟逐风本狼匹配起来。
逐风操着它那一口标准的萌妹音,道:“花姐,纪神过来了。”这两个称呼是跟秋方学的。
花书雪便抬头看过去,然后掸掸身上的狼毛站起来——纪扶光正朝她走过来,穿着一身蓝色的隔热服,悟明半死不活地蹲在她肩膀上。
这一个月纪扶光都在给悟明特训,好像是挺严格,每次特训她都能听见悟明在传呼以及船的各个角落哀嚎。
然后……就要说起她这些天最大的收获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她的努力终于得到了回馈,在她们开始漂流的第五天,纪扶光终于开了一部分窍,对她表了一个不确定的白。
她的表白纪扶光没听见,于是她就又说了一遍,但只开了一部分窍、并且已经对亲吻脱敏了的纪扶光并未做出什么反应,只说了一声“哦”,眼神里透着迷茫。
花书雪就知道这家伙大概率根本没懂。
所以她们接下来的生活与之前相比,并没有变化太多。
她说不失望是假的,但考虑到这个人是纪扶光,倒也正常。
“隔热服不闷得慌吗?”她看着纪扶光,有点想笑,“你倒是先去换个衣服。”
“有点,我先把它放下。”纪扶光说着,走到她身边,把肩膀上的悟明拿下来丢到逐风身上,看了她一眼,随后收回目光,转身就走,“好了,我去换衣服……”
其实纪扶光明明很热,但还是选择先来放猴子,而不是先去换衣服,就已经是喜欢她的表现了。看她那一眼到底是什么意思她也没数,总感觉带着点犹豫。这个人表达喜欢的方式实在是很隐晦,她简直稍微疏忽一点就会错过。
但那点犹豫肯定是真的,这样下去不行,有的事她必须得教一下,不然纪扶光不懂。
于是她微笑伸手,把这人拽了回来。
纪扶光:“?”
“我硬等了你一个月你也没点进步,那我说一遍好了。”花书雪无奈道:“既然喜欢的话,有什么就要直说——不要看一眼就完事了,我不知道你想表达什么。”
纪扶光眨了眨眼,不再走了,而是站在原地思考起来。
花书雪:“……”她真的无语,这是什么需要想的事情吗?
片刻的思考有了结果,纪扶光问道:“一定要说?”
“那当然。”花书雪道:“实在难以用语言表达的话,你用行动表达也行——但是不能是看一眼这样的。”
纪扶光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懂了,一脸受教了的表情。
然后她把自己身上包得严严实实的隔热服脱了下来。
隔热服里是修身的白衬衫,扣子扣到了顶——其实纪扶光本人更爱穿黑的,抗脏,但也没有特别执着,花书雪觉得她穿白的好看,她就换成了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