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抓两片牛肉,咀嚼半天嚼不烂,生咽下去,吼道:“痛快!”
旁边两个一高一矮的长眉男子,修为均都在聚灵三重,瞪大的眼珠子看向张平服饰,闪过一丝贪婪目光。
不一会儿,将这二斤的米酒喝完,张平付了钱要出店门。
“小兄弟,看你这扇子不错,不如当做接济给我们兄弟吧。”一高一矮的长眉男子堵在店门口,拦住张平的去路。
酒馆的店家不想把事闹大,急忙出来安慰道:“两位大爷,您息怒,别……”
“滚,知道我们是谁吗?城主儿子都得管我叫声哥。”其中高个子男子一吼,将店家吓的个不轻。
张平喝了二斤米酒,昨晚上又没睡,迷迷糊糊的道:“城主儿子?就是城主我都骂,不给你能咋地?”
“那就抢了。”
这二人仗着自己身强力壮,不由分说伸出大手就如老鹰抓小鸡似得,要将王平摁倒在地。
张平气血斗转,开山拳豁的击出。
一拳打在高个子的嘴巴上,满口的牙齿飞溅而出。
一拳打在矮个子的头顶,当即头顶开花而死。
张平摇摇晃晃,跟个没事儿人似得,指着一高一矮满嘴酒气道:“就你两个杂碎,还学人抢劫。”
围观上的路人窃窃私语道:“这人谁啊?连城主儿子王校的狐朋狗友也敢打?”
“估计是仗着酒劲儿吧,明天他就得后悔。”
“呵呵,脖子上贴块膏药,就要学人做款爷。”
张平深一脚浅一脚,模模糊糊的觉地上有块清洗干净的白布,低着脑袋就势躺了下去。
耳边还能依稀听到旁边有女孩声音叫喊和推搡,张平又困又醉,反正自己皮糙肉厚,就地睡了下去。
大街上,一个十六岁的服饰华丽少年,身后领着**个浑圆大汉,四下查看,好像在寻人,忽然在酒馆门口,茫然的眼睛一亮,快步走去。
路上的行人,认得此少年正是无恶不作的城主儿子王校,所以连忙躲闪,不敢拦他路。
“哈哈,你俩在这儿啊,让我找得……这是谁干的?”王校拍了下高个子肩膀,见到地上躺着脑袋裂开花的矮个子,猛然大吼道。
“是脖子贴着膏药,满身富贵的男子打的。”高个子哭声连连,将长长的眉毛都打湿。
“敢欺负我哥们,走,找他去。”立刻命令人,分散开找“凶手”。
不一会儿,在酒馆北边三百米外面,地上躺着的一人,跟描述的很像。
“小妞,姿色不错嘛,你叫什么名字啊?”王校现张平的身旁,还跪着一个身穿告诉的少女,长相水灵多姿,身材也是凹凸有致,一手扯住姑娘的衣角,贪恋的眼睛不怀好意的转动。
“小女子姓李名梅,今日卖身葬养母……”李梅其声唉唉,啜泣道。
“先滚一边去,待会儿大爷让你伺候。”王校没心情听这种隔靴挠痒的话。
小女孩吓得向后推开,想要逃跑,却被王校带来的大汉拦住,困在了一旁。
王校让人扒开张平遮挡的手,问道:“是这个人不?”
高个子长眉男子凑过来,肯定道:“是他,就是他。”
“妈的,给我打。”王校一声令下。
七八个大汉挥手弄拳就朝张平身上招呼。
“这么英俊的小伙子,就平白瞎在这儿了。”围观的一个大妈,颇有些同情张平的命运,低声呢喃道。
“你个老娘们,说啥?信不信我连你也打?”王校指着那位大妈的鼻子吼道。
“在这岩石城,我王校是说一不二的人,谁敢忤逆我一句话,今天竟有人敢打我的哥们,我要是不刨这小子的祖坟,姓儿就倒过来写。”
众人唏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