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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戍感叹:“真是条好狗。”
这时,鲁丰城站起来,笑着对大伙儿道:“你们继续聊,哎呀我这肚子不太舒服,回房间上个厕所,马上就来。”
组长关怀道:“没事儿吧鲁哥?”
“没事儿。”鲁丰城说,“可能有点凉了肚皮,拉了就好了。”
组长:“那你快点回来啊!”
十多分钟后,鲁丰城回到篝火旁,组长第一时间迎接他,关怀道:“老哥,难受吧,汗都出来了。”
鲁丰城哈哈笑着,“你小子能别这么关心我吗?”
这时,郑洲觉得待够了,提出离开,况戍果然没再留他。他站起身冲着雷霆消失的方向打了几声呼哨,等了半刻,却没见雷霆的身影。
郑洲往前走了几步,大喊:“雷霆——!”
树影萧萧,不见德牧出现。
郑洲又喊:“雷霆——!”
仍无回应,他猛地转身,一脸严肃地冲着况戍道:“雷霆失踪了。”
“怎么会?”况戍懒洋洋起身,“你不是说它对景区很熟,应该是跑远了没听见。”
“不可能。”郑洲笃定道,“它出去玩的时候从来不会离我太远,会确保能听见我的声音,它从不违抗主人的命令。”
况戍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似的,“你别着急,我们一起找,各位——”
他看向组员:“后勤队留在营地,觅食队还是分开行动,我和郑洲一起,剩下的人分两组从不同的方向出发,鲁哥身体不舒服,就留在营地吧。”
鲁丰城没逞强:“那我就不拖大家后腿了。”
快速分配队伍,几人带好手电出发,况戍拉着辛雪稚返回木屋:“你在屋里待着,哪也别去,知道吗?”
辛雪稚隐隐觉得事情不对,张口想说什么:“我——”
“闭嘴。”况戍道,“听我的话,你知道我生气时是什么样的。”
说完,他迅速离开屋子。辛雪稚听到了反锁门的声音,他连忙上前拧门,果然拧不动。要说之前还怀疑自己的猜测,况戍锁门的行为彻底证实他并非多想。
他站在屋内快速整理思绪,如果只是找狗,况戍不会是这个反应,他到底要去干什么。。。。。。
他并非鲁莽的人,如果真想控制捕食保护动物的犯人,他不可能单枪匹马地上,再加上他对郑洲的态度,不似真把郑洲当凶手的样子。
仔细回忆,当初组员质问郑洲的原话是——“这匹马鹿是你搬到这的吗?”
郑洲承认是他搬的尸体,大家便自然以为他就是凶手。可是,搬动尸体并不意味着是他杀的小鹿,也就是说,郑洲很可能真不是凶手。
既然不是他,那会是谁。。。。。。有谁还能使枪。。。。。。
况戍不惜多此一举,非要等组长带领的小队过来一起搬尸体,非要郑洲和大家一起吃饭。。。。。。不对,他不是要让组长过来,是要鲁丰城!
鲁丰城是他们这个群体里唯一的例外,他突然出现在营地,或许况戍从一开始就在戒备他。
若说还有谁藏有枪支,只能是不知底细的鲁丰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