阍者还是阿四,其实,阍者不止阿四一个人,还有两个人。
只不过阿四上白班,另外那两人上夜班,所以林寒每次来遇到的人都是阿四。
阿四倚门站着,看到林寒的到来,下意识站直身子,熟练的打招呼。
“你来啦,还是像以前一样吗?”
天知道阿四有多期待林寒的到来,因为林寒一来,他就有好东西吃。
这世上期待林寒的到来的人,除了花涧,就只有阿四了。
当然,如果陈文锦也算的话,还有陈文锦,因为只要林寒一来,他就可以磕到新糖了。
林寒点了点头,把东西交给阿四,笑道:“对,还是和以前一样,麻烦你了。”
阿四接过东西,一脸开心的说:“不麻烦,不麻烦,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你还要带什么话吗?你放心,我会原原本本,一字不落的告诉他。”
林寒像是和朋友之间的闲聊般,笑着摇了摇头:“不必了,我想对他说的话。
都写在了信里,你只要把信交给他就好。”
阿四闻言立刻拍拍胸脯,保证道:“你放心。
我做事你还不放心吗,我哪次没有把信送到花学子手上。”
林寒:“嗯,你做事,我自然是放心的,那我走了。”
阿四摆摆手:“嗯,走吧走吧,哦对了,我同你说。
以往花学子一般未时过了一半就会把信送来,如果你想早点拿到信,可以那个时候来。”
林寒听了心中一喜,高兴的向阿四拱了拱手,才转身离开。
林寒离开后,没再去书坊,而是找了个客栈吃饭,临走时还给王燕和刘贵打包了一份。
王燕和刘贵像往常一样守着铺子,有人进来就热情招待,给人介绍。
这些天的生意虽然没有开业那天好,但也不差,就像林寒设想的那样,每天都有五两左右的净利润。
刘贵刚刚给一个客人打包好糕点,王燕收钱,林寒就提着饭菜进来。
那客人出去的时候还问一句,“掌柜的,这几天你怎么不在花翎阁?”
林寒态度良好的回道:“我在家里做糕点,店是他们两个守。”
那客人:“哦,原来如此,我还有事,就不和你说了,先走啦。”
林寒:“嗯,慢走。”
王燕和刘贵过来接林寒手里提着的东西,“老爷,您怎么来啦,是有什么事要吩咐吗?”
林寒摇摇头:“没事,我有事要办,就顺道来看看你们,做的不错。”
王燕听到林寒的夸奖,心里一松,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
别多想,王燕这样完全是正常的,她没有任何坏心思。
就像打工人,哪怕老板人很好,但他(她)始终是老板,在面对老板时总是有些不自然。
更何况,王燕和林寒的关系比打工人和老板的关系还复杂。
林寒不仅是她的老板,还是主宰她生杀予夺的人,所以,王燕在面对林寒时还是有些不自然。
毕竟他们也才认识几天,或许时间长了就好了。
王燕笑着问:“老爷,您是提的是什么,怎么还亲自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