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思哲一下子惊醒“嗯?人走了?”
“嗯。咱俩赶紧回去收拾收拾东西,估计过几天警察还回来询问情况,咱俩不能在这多呆。”
马思哲费力的爬起来“哎呦!不好了孙乙!”
“咋了?你别说你腿麻了,我给你打折你信不!”
马思哲脸皱成一团“不是不是,我屁股疼!”
“啥玩意?”
马思哲哎呦哎呦的叫着“不对啊,这好像让什么咬了一样。”
我突然意识到是不是树林里的毒虫,这些虫子的毒性可不容小看。“你转过去,我看看!”
马思哲费力的把身子转过来,我从外面看不出有什么破洞的地方。
“这么看没什么事,咱俩先进屋你把裤子。。。”
“这是雾瘴爬蝎。”身后突然穿来一个声音。
我回头看了一眼,是张出!
看来到了能用上我和马思哲的时候了。马思哲听见有人来了,赶紧掉过去,收起了不雅的姿势。
“有毒吗?”我问张出。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收拾收拾东西跟我走,他这伤耽误不得。”
“啊?这么严重?”马思哲龇牙咧嘴的说。
“你先跟他上车,我回去收拾东西。”我交代完马思哲赶紧开后门跑进去。其实我们也没什么行李要拿,就是随身带着的行李,还有之前我放在这的通狱,再一个就是我在瓦云寨带出来的行李箱。我把所有东西都扔在那个黑色旅行箱里,刚准备拿起来就走。突然在门口停住了步子。
张出不是什么值得信赖的人,我要是把东西都带着他跟我来硬的,我也硬不过他。看来随身带着不是个好办法,我赶紧把随身衣物还有赫奢之前给我准备的枪,剩下的资料还有银龟鬼方都收进了地下室。直到把地下室的门落了锁以后我才放心的关门出去。
“怎么才出来?”张出打量了我一眼,问道。
“我找了一下赫奢之前给我留的枪。”枪在我手上早晚张出都得直到,我还不如现在就坦白,而且也给自己磨叽这么长时间减去点怀疑。张出将信将疑的看了一眼我的背包,看样子还是有点不信任我。我索性把其中一把拿出来扔给在后座撅着的马思哲“你的,收好。”
马思哲看都没看一眼,豆大的汗珠直往地上掉“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屁股疼疼成这样。”
我问张出“马思哲这伤你有办法治吗?”
张出开着车,目不转睛“我没办法,有人有。”
我不知道张出这个有人指的是谁,我也不关心,只要他能有办法就行。
“听见啦,再忍一会。”我回头对马思哲说。
张出开着车带我们往市里的方向去,眼看着周围的街道越来越密,人也越来越多。我竟然有种不安心的感觉,是不是野人一样的生活过多了,突然回到文明世界有些不适应。
张出把车停在一家台球厅的门口,台球厅名字起的还挺好听,叫格调空间。
“把他背进去。”张出对我说。
合着这个台球厅也是张出的一个盘口之一,表面坐着台球生意,背地里是自己和别人接头见面的隐蔽场所。我把背包挂在脖子上,费力的把马思哲拖进去,马思哲一路直嚷着脚趾头疼,我回头一看他鞋头都快被我磨起火了。
我们前脚刚进来,后脚就有人把台球厅大门的卷闸门放下来,屋子里瞬间黑了不少。那人绕到我面前,做了一个这边走的收拾,我乖乖的跟在后面。
从台球厅进来,穿过一楼摆着的桌子,柜台后面通着地下室。刚走进去就闻见了一股潮湿阴冷的味道。我在前面那个人的指引下,左转右转的来到了一个地下室前。那人把门轻轻一推,“请进。”说完把门带上就走了。
屋子里面光线很弱,全凭上面三个漏在地面的小天窗照亮,四周都摆放着一些泡满了溶液的瓶瓶罐罐。安静放着的手术刀和镊子钳子,在昏暗的光线下已经没了光泽。马思哲趴在我背上小声的嘟囔“这怎么像地下器官交易一样。别一会我治屁股他再顺便把我肾割了。”
“心放肚子里,我给你看着你的肾。”
蓝色屏风后突然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