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赫听尚志说若莱的名字来由。
他望洋兴叹,不可企及。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读懂了若莱的潜台词,来了一阵倾盆大雨。
她更肆意畅快了,在雨中奔跑着,貌似还跳着舞蹈,湿漉漉的头发,一缕一缕,跳起来又落下来,又的粘在额头,颈项,凌乱得却很美,
乳白色的脸、手臂都沾满了水珠,浅粉色的简易丝绸t恤裙已经服服帖帖包裹着她的身形,裸露绰约的身姿,朦朦胧胧,隐隐约约。
萧赫浑身发热,又发紧。
一颗心跳到嗓子口,胸口越来越闷,眼睛一团火在燃烧,灼烧着脸庞,刺激每个细胞。
他不得不丢掉了伞,让倾盆的大雨从头淋到脚,浇灭无名的火,但只觉水是温热的,怎么也灭不掉身体内越来越旺的火,反而激起更大的热浪。
他转身,拔腿狂奔,朝吊脚楼回去。
尚志和戴弟在堂屋里聊天,见他像落汤鸡般回来,还大喘着粗气,深沉的眸子里蕴着潮涌,雨水一滴一滴地落着。
尚志急忙走上去问:“怎么啦?不是带雨伞了吗?”
他什么话不说,走进卧室砰地把门关上。
“被若莱发现赶回来了?”
“好像不是。”戴弟在言情戏男主眼神中见过,尚志眼中也不曾闪过。
“他是不是喜欢若莱?”
“是的,还是那种死心塌地喜欢,可人家若莱看都不看一眼。我都怀疑若莱不仅仇富,还仇帅,还自以为聪明,傻子一个,金山银山不要,天天往后山跑,尼姑庵最适合她。”
尚志鄙视地数落若莱。
戴弟略略点头。
搁谁都慌不迭扑倒人家萧赫怀里。
“可能人家想找一个平民百姓,不是谁都能嫁入豪门。”戴弟说着。
他们俩议论一番若莱和萧赫。
萧赫在屋里不断打喷嚏。
若莱还在雨中散步,她觉得不过瘾,索性躺在岩石上,闭眼,让雨敲打身体,浸透着心灵。
感受雨的力度,温度,湿度。
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才想起来出来时间有点长,起身往回赶。
路上看见了吊脚楼唯一的一把老古董油纸伞,她捡起来感谢下老天爷给她送伞。
淋过雨,她心情好的不能再好了,心也安静许多,在卧室安安静静看了一下午的书。
尚志的嘴说好的不灵验,但坏事,一说一个准,萧赫回来后发烧了,尚志不得不忙着照顾他。
第二天艳阳高照,空气格外清新。
若莱熬好药,吃过早饭,戴上帽子,照样爬山涉水。
萧赫烧一晚上,这几日补回来的肉又瘦下去,脸还发黄。
尚志在他房间抱怨:“你还是少到山上吧!”
萧赫解释说:“不是我身体弱,实在是雨水太大了,也不是雨水太大了,是……”
他也不好多说,是自己见色起意,欲火攻心所致。
“反正以后下雨不出门了。你忙去吧,我安静下。”
他的脑海里不停地播放那天若莱在雨中的情形。
他起身把枕头下的杂志拿出来,一页一页翻看着,驱使脑海中的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