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超卓绝的精湛技艺和酣畅淋漓的传神情感,深深地拨动了在场聆听者的心弦。曲终,满座宾客无不动容。公主大奇,
很快,曲子弹奏到了一半,王维那高超卓绝的精湛技艺和酣畅淋漓的传神情感,使得在座的宾客都停下了手中的酒杯。在那高超的技艺与绝妙的琵琶曲下,满座宾客无不动容。常安此时又望向了坐在李范身边的玉真公主,看上去她很是惊奇。
常安很快就收回了视线,抚着额头,心想:完蛋!玉真公主要开始动“歪心思”了。
顾鲤此时也凑过来,问道:“怎么了常郎?是喝多了吗?”
随后又凑到他的身边闻了闻,也没有酒气啊,怎么就开始扶额头了啊。但是常安却摆了摆手,说道:“我没事儿,现在是摩诘兄有事儿了。”
“啊?王郎君有什么事儿啊?”顾鲤有些疑惑。
常安抬起头,说道:“这件事情顾娘暂时先不用知道,反正可能是对王郎君不好的事儿就是了。”
随后他想了想,随后就看到了某个地方,随后眼睛一亮,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办法了。随后他又看了看玉真公主和岐王李范的方向,发现玉真公主此时正指着台上的王维,和李范说着什么话。关键是李范还真的回答了!
事不宜迟,常安凑到顾鲤的耳边,低声说道:“我先离开一会儿,你在此处不要走动。”
“好。”顾鲤虽然不知道常安是要去干什么,但是还是点点头表示支持。
得到了顾鲤的允许后,常安就又看了一眼坐在主座的李范和玉真公主,然后就起身离座,朝着某个方向去了。
此时天色已经是暗了,顾鲤看不清常安去干嘛了。只能看见常安快速跑动的身影,然后就看见他似乎是一把抓起了什么“东西”,然后就跑到了某个她看不到的角落里,消失不见了。
没过多久,常安就再一次出现在了顾鲤的视线里,但是刚刚手上“提”着的“东西”却不见了。顾鲤的视线就一直随着常安的移动而移动,直到他坐回了自己的身边。
“常郎,你去干嘛了啊?”顾鲤又一次问道。
“去安排救摩诘兄的事情了。”常安一屁股坐到了位置上,然后拿起桌上的酒杯,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具体的事情,等宴会结束了就告诉顾娘。”
“好吧。”顾鲤见此,也不再继续追问。
没过多久,一曲终了,王维抱着琵琶站了起来,然后朝着众宾客和岐王行了一礼。完毕后,王维又单独地朝着坐在次座上的常安行了一礼。
常安自然也是微微颔首回礼,随后又朝着他努了努嘴,示意着某个方向。王维也是有些疑惑,随后看向了常安示意的那个角落,随后似乎是看到了什么,然后就朝着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王维下去之后,便是又一位女子走上前来,手里抱着一个琵琶,身后跟着四个舞女,一并表演起了舞蹈。
舞女身姿曼妙,而正中间那个怀抱琵琶的女子,一边弹奏着琵琶曲一边起舞。曲调似乎还有些哀伤,听者无不叹气,就连玉真公主都拿着茶杯,叹了口气。
舞曲之后,就到了杂技表演。与寻常见到的和八里台上见到的杂技表演不同,这些杂技师的杂技不是单纯地在秀技,而是混杂了一些表演在里面,看上去还有一些戏曲的味道。
就连是最常见的喷火杂技,表演者都化了面彩,身着漂亮的表演服,在进行着表演。顾鲤自然是一个喜欢看杂技的人,但是每每看到这种有些惊人的杂技——例如喷火、上刀山或是吞刀这种,她都会不自觉地紧张,牵着常安的手也不由得有些紧了。
常安见她这个紧张的样子,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了,但还是感觉她有些可爱。
一系列的杂技结束后,顾鲤才微微地松了松自己的手。紧接着下一个节目,李龟年此时敲响了羯鼓。就又是一个身着五色绣罗宽袍的舞女走上前来,她头戴金帽,帽上挂有金铃,而腰间也挂上了银铃。两只水袖缓缓拖地,人也走上了舞台。
常安一只手托着腮,倚靠在了桌子上,看样子很是无聊。
李龟年三击羯鼓,舞女便开始起舞。舞姿变化丰富,既刚健明快,又婀娜俏丽。舞袖时而低垂,时而翘起。快速复杂的踏舞,使佩带的金铃、银铃都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舞女的动作明快,旋转迅速,刚健婀娜兼而有之,同时,又有些眉目传情的意思在了里面,眼睛富于表情。
当舞女的眼神移动到常安的身上时,常安自然而然地低下了头,不去接对方的眼神。
到了最后,舞蹈即将结束,舞女往身后高高地扬起水袖,身子也往后仰,做了个深深的下腰动作,再次博得了一众宾客的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