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溪郡主艳丽招摇的身影出现,她左顾右盼,一眼便瞧着了席间的月泷,
“哼!原来在这里,叫我好找。”
琵溪郡主拿着鞭子,旁若无人的朝着月泷走去。
楼絮微微蹙眉。
南阳侯瞧了一眼。服了。
这可是他这个老爷子的寿辰,这位郡主仗着自己的母亲是大长公主(梧安帝的姐姐),着实太过跋扈。
只不过如今上首坐着的可不是他这个老无力的,没有实权的侯爷。
凭辛夷公主的手段,定叫她有苦说不出。
这位郡主久居封地,初来帝都,还只当是自己的地盘呢!
看着琵溪郡主一步步逼近,月泷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又看了看楼絮。
月泷并不搭理琵溪郡主,现在她的靠山来了,根本不用把琵溪郡主放在眼里。
琵溪郡主没有得到反应皱了皱眉,一眼便又看到了不远处的许淮清,眼睛一亮,
“你,给本郡主过来。”
许淮清不予理会。
楼絮气笑了,这琵溪倒是和安阳一模一样。
只是如今今非昔比了,楼絮拿起旁边的茶盏朝着琵溪郡主的额头砸去,
“放肆、”
许淮清姿态随意放松,瞧着眉目柔和。
不枉他为她来这里找药。
楼絮好歹是跟着荀晔习了几年武的。
琵溪郡主虽然拿着鞭子,却是个花架子,没能躲开。
温热的茶水混着血液从她的额头流下,琵溪郡主不可置信,
“我的脸、贱人!”
荀晔可听不得这样的话,当下便站了起来,
“大胆,如何跟殿下说话。”
琵溪郡主先看向荀晔。
长的十分好颜色,是她喜欢的款,只是现在却没有欣赏的意思了。
琵溪郡主又看向上首的楼絮,心里大概猜到了楼絮的身份,只是不愿意认错。
她是大长公主的女儿,说到底,上面坐的人不过是外面的野种罢了。
她在家中的时候,听说过楼絮,母亲也提点过她,可她却从不把楼絮放在眼里。
琵溪郡主捂着自己的额头,
“本郡主怎么了?!我只知道我初来乍到,辛夷殿下便打伤了我的额头,我还不如回了母亲的封地去。”
琵溪郡主如今正值婚龄,这次来帝正是为择一适宜的男子。
她也知道如今不是自己的主场,只能搬出自己的母亲。
楼絮眼神晦暗不明,月泷先坐不住了,
“明明是你嚣张跋扈,如今还有脸倒打一耙!”
陆邪皈看着楼絮的面色,知道这是生气了。身体不好,最忌这些。
他淡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