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起驾~”武德贵急忙爬起来,直着嗓子呦喝。
匆匆赶到瑜璋门,不但西蒙夫妇,连淑德二妃也已早早在此等候。
二妃手执纨扇,半遮半掩地与西蒙交谈,看表情似乎相谈甚欢。
唐意不禁浮起笑容:西方人的绅士风度,在西蒙的身上可算是发挥地淋漓尽致了!
二妃见唐意竟与澹台凤鸣同辇而来,心中自然又是一阵不痛快。
靠着世家子弟多年浸淫的修养,不使妒意外露,甚至竭力对唐意表现出友好,好一派和乐融融,宾主尽欢的场景。
二人心中皆在暗暗发狠:待西蒙夫妇走了之后,看她还能倚仗谁,敢在她们面前如此嚣张?
她二人心中那点小算盘,哪里逃得过唐意的眼睛?
还是那句话,她无意争宠,更无心争斗;以她的本事,只需小心提防,自保应该不成问题的,所以并不放在心上。
依然我行我素——她总不能因为怕得罪淑妃德妃,就连朋友也不交吧?
唐意不顾澹台凤鸣的暗中阻止,捧上那件看似粗陋的陶罐,郑重地送给西蒙夫妇,并且言明是她与澹台凤鸣亲手所制,以此纪念他们的东晋之行和彼此的友谊。
西蒙和玛丽顿时感动万分,商议之后,立刻做了个重大的决定。
三日后,要举办一个狂欢派对,邀请她和澹台凤鸣做为特别佳宾,登上号称“时空之船”的皇后号游艇。
澹台凤鸣和唐意,更是首次登上这艘充满了神秘感的西方游艇的客人。
正文 奇怪的“怕踢”(一)
三天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唐意起了个大早,好不容易盼到澹台凤鸣下了朝,立刻催着他上路。
两人是以私人身份接受邀请,对外并未公开,故尔只带了上官雅风和武德贵随行。
四个人身着便装,轻车简从,直奔城郊而去。
唐意趴在车窗上,一路上看着熙攘的人群,只觉一切都新鲜有趣,不停地问东问西,显见兴致高昂。
就武德贵在回答了唐意n个问题之后,终于提出了盘桓在心中几天的困惑:“小主,怕踢到底是什么?”
自从谈到这个“怕踢”之后,小主就一直处在亢奋之中,一双眼睛亮晶晶的,象装了个冰晶钩子,钩得人心痒痒的!
唐意神秘地一笑,卖着关子:“这个啊,等你们去了就知道了。”
堙“依我看啊,”上官雅风在前面坐不住了,加入讨论:“那西洋人肯定是被驴踢过,要不怎么动不动就怕踢呢?”
“噗~”唐意笑得差点岔了气,猛捶车窗:“是啊,是啊,西洋人确实被驴踢怕了,谁让咱们的驴厉害呢?”
澹台凤鸣捉住她的手,笑觑着她:“砸断了手不要紧,别砸坏了我的车~”
“哈哈~”唐意不察,笑倒在他怀里:“真的很好笑嘛~”
上官雅风心知闹了笑话,悻悻地甩了下手中的鞭子:“驾~”
三十里的路程,似乎是一眨眼就到了。
马车奔行在龙泉河畔,远远已能看见那艘巨大的游艇横亘在河面。
沿着船舷的甲板上,站着一排荷枪实弹的士兵,身着红色军服,头戴二角帽,腰佩长剑;红白相间的十字彩旗在船的四周猎猎飞舞。
“那是什么?”澹台凤鸣敏锐地指着船头与船尾的甲板,询问。
唐意微微一笑,并未做答。
那是四门红衣大炮,虽然此刻它们都身披彩绸,添了些喜气,但那种虎距龙盘,昂首挺胸的气势,仍然有凛然不可侵犯之感。
虽然在她看来,这些武器还是太过落后和原始,但在古代,已算是拥有绝对优势的精良武器。
难怪八年来,他们穿行于各个时空均能全身而退。
西蒙和玛丽站在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