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嘉宁,“谁说我不行,只不过……”
谢晋亨不想多讨论,一锤定音,“好了,就这么决定。kuaidu卢云,你明天去公司安排一下。”
吃完饭,谢嘉宁上了父亲的车,一关上门,他就叫了起来,“爸,为什么让这女人进宏伟实业?这不是引狼入室么?”
谢晋亨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以为我想啊!现在她可不是随便一个路人甲,她现在是乐慈的女儿。别忘了,这块地还握在他手中,没批下来。”
“这地是握在乐慈手中,又不是握在这女人手中。”
谢晋亨,“当初和乐家联姻,就是想从中建立一座桥梁,虽然在商言商,但也离不开官道上的协助。现在谢乐两家是联姻了,乐菱却变成了乐怡,这当中的变数不小啊。”
乐菱那个傻妞好控制,但余晚……
“爸,既然你知道,那还让她进宏伟。”
“不然怎样?你没看见她刚才餐桌上的语气,那是势在必行。我能说不么?我要说不行,指不定她回去怎么和她父亲说。”
谢嘉宁,“她还能怎么说?我们这艘舰艇难不成会在阴沟里翻了么?”
“这女人城府很深,她能把乐菱彻底拔除,坐稳自己乐家大小姐的位置,可见她不是一般人啊。”谢晋亨说到这里,顿了下,对谢嘉宁道,“别轻举妄动,别去招惹她,听见没?”
谢嘉宁一脸不甘,“难道就放任她和哥一起做大?要不然我找人把她做掉。”
闻言,谢晋亨用烟斗狠狠地敲了敲他的脑袋,“你父亲是商人,不是黑社会!你少给我走歪门邪道。”
谢嘉宁抱着脑袋狡辩,“这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好货色。说不定,她就是黑帮的,荷兰不是有华人黑社会?”
“就算要做掉她,也不能经过我们的手。你给我记住,手上一旦沾染了人命,这要想洗白,就难了。”
“那也不一定吧。我们谢家可以说在这天都市就是一把手。”
“水无常形人无常势。你最好给我记住这一点。”谢晋亨教育好儿子,继而又问,“对了,我让你请的那个鬼佬呢?怎么不见人影?”
“鬼佬?你是说乔。”说起这个,谢嘉宁就一包气,“给跑了!”
“跑了?”
“是啊。”
“怎么跑的?”
“婚礼那天,我就让人盯着他,想绑他回来仔细敲打敲打。谁知道,他去上了个厕所,就从后门溜了。”
谢晋亨用力哼了一声,“没用!一个人也看不住,你就这么点能耐,让我怎么放心把公司交给你?”
“爸,这事真不能怪我。我怀疑是那女人做的手脚。”
“这还用你怀疑?”谢晋亨心中气恼,自己只有两个儿子,一个不信任,一个不中用。
“我要不要再派人去找找?”
“找什么?估计早出境了。”
“我派人再去一趟荷兰。”
“强龙难压地头蛇,到了人家的土地,就难办了。”
“那就算啦?”
“所以说你木鱼脑袋一点没错。你就不能找人去荷兰暗访?记得,要旁敲侧推,不要直面交涉!省的打草惊蛇。”
“好,我懂了。”谢嘉宁点头,话锋一转,又转了回来,“那您真决定让她进宏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