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如此,眼不见心净。
傅城说:“我叫小刘送你。”
小刘是驾驶员。
傅远一口回绝:“不用麻烦。”他顿了下,继续说:“明天早上我就回首都了,你自己在宁城多注意着些。”
傅城嗯了嗯:“知道了,哥。”
宋声声从他们兄弟两个开口时,就装起了鹌鹑,要么就是埋起头,要么就是装作什么都没听见,假装望天。
傅远瞥了眼躲在丈夫怀里的弟妹,没说什么,转身走了。
“我哥走了。”
“噢。”
“我哥其实没那么可怕。”
傅城说的也是实话,出门在外,别人怕他比较多,基本上都觉得他的兄长比较温和随意。
宋声声不是胆小,怕生也没怕的那么厉害。
她就是需要时间去适应,和他的家人相处。
她又不是什么讨人喜欢的军人家属,不怎么贤惠,也不怎么勤劳,她更多的是怕在他家人面前露馅呀!
“我不是怕大伯哥,我是还没习惯,等以后多见几次就好了。”
傅城低头亲了下她发颤的眼皮,压在她腰肢的手掌收拢的更用力,军人的力道爆发起来是恐怖的。
宋声声这会儿后知后觉开始怕起了他。
“你、你松开手。”
“不松。”
宋声声双手去推,也推不开他宛如铜墙铁壁的手臂。
她有些恼了,脸上浮现几分薄红,她气呼呼地说:“我还有事情要和你商量呢!”
傅城一把将人扛了起来,单臂扛在肩膀上,“进宿舍说。”
女人短促的叫声被吞没在喉咙里,她挂在他身上,被吓了一跳,不安的挣扎着:“你让我下去,我不要去你的宿舍,你肯定没安好心。”
说完。
宋声声感觉自己的屁股被他给拍了一下。
傅城说:“乖一点。”
宋声声一下就涨红了脸,抵在他肩头的双手都僵住了。
她羞愤欲死的表情像是有机会就要咬死他。